“好在桐柏山除
些田地被掩埋，没什
旁
损失，淮水漕运被童慎
手握着，那江水流到桐柏山时，眼看着是绕弯而去，却在山中有条暗河，那金矿从里边运出来，混在码头装货物里面，去向不知。”
应如晦听着，想起在周琮暗室所见那人，他懊恼道：“矿上账本毁，如今查不出去向，也不能再随便牵扯什人，便暂时只能按周琮死前所言当他人所为，其他另查，可惜暗室里被烧得干二净，不然怎也能从中查出点什来，那天出现伤
那人……”
应如晦百思不得其解似，“他认得，但总觉得……算是熟人。”
“木已成舟之事，只能想着后边弥补。”白烬冷静仿佛是天生，“已经发消息出去通缉童慎和童子启，他们没有落网，便只能先慢慢查着。”
“但此来淮北目已经达到。”白烬问应如晦：“不是吗，应大人？”
孟凛懊恼般低着头，“可惜大人怕是要就此记恨上。”
“不会。”应如晦道：“小将军特意嘱咐不可为难你，应如晦自然得言九鼎。”
应如晦仿佛还有什要说，却又没开口，只给自己倒杯水，浅浅喝口，他端正神色，谦和有礼，“改日，去给小将军赔不是。”
孟凛沉目敛眉，端坐无声，应如晦不好糊弄，场戏演得不知谁亏。
不久之后孟凛给应如晦拜别：“应大人好生养伤，若是嫌药苦，便在药方里再多加味甘草，免得让大人再尝苦楚。”
桌上烛火灯芯烧残，如同落灯花，白烬目光缓和，他缓缓道：“从明日开始，礼部侍郎应大人便要以钦差身份，接管淮北之事，此来淮北受伤，便要先行返京。”
应如
他与应如晦客气地相对而笑，可孟凛转头就去琢磨：明天药就往苦放……
这日白小将军在衙门里忙到夜色深沉之时。
山崩与金矿都非小事，消息犹如穿云长箭去而不返，当日就已是人尽皆知。
白烬人在码头上抓住开矿矿工，他们终日呆在矿山，不见天日，皮肤透着种病态发白，几乎眼就能分辨出来。
究其来源，白烬给应如晦解释：“从前南北战乱，官府管理不善，至今也还有许多居无定所流民，他们不知从何处来，早先户籍早就算不得数，现在再整理户籍册子，许多人都查不出来。童慎漕运人多，又有周琮在官府关系，根本没有人去查他手下人，那些无籍流民被他算进人数，派到桐柏山挖矿，轻易便能掩人耳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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