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不顾惜小将军安危而让他置身险境,所以你也……”他眼里闪着寒芒,“不顾惜安危,撺掇周琮送入险境?”
此话出,孟凛立刻便是脸疑惑神情,“应大人为何会如此想?”
他好似诚惶诚恐,“主张加害朝廷命官,乃是大逆不道之事,借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情,更何况今日乃是第次见着大人,之前哪怕是心中有过什擅自猜测,却也都是出于对小将军关照之情,大人可不能误会于。”
应如晦静静看孟凛会儿,眼里锋芒又给深潭化开,他微微笑,“与孟公子说笑罢。”
“孟凛。”应如晦特意读着他名字,“等着来日在京城,与你相与机会还多着。”
空气中安静瞬,连火光都是平静,两个人影子印在窗子上,正是入夜时分。
应如晦竟没有不悦,他反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孟凛,“你是从何处看出,撺掇人不顾安危、舍身饲虎?”
孟凛视着应如晦眼睛,他眼睛像池深潭,其间透着股温润,却又让人看不出深浅,捉摸不透人最是可怕。
“白烬伤。”孟凛道:“应大人可否告诉小将军在淮北是如何受伤?”
“如何受伤……”应如晦手指不自觉轻敲敲桌子,“以为所有人都知道,小将军刚入淮北,便已被刺杀之事。”
“是吗?”孟凛轻飘飘地咬着字,他在应如晦面前坐下,“应大人毫不坦诚,今日之事便没得说,家小公子……”
孟凛说起白烬停顿下,“小将军行事向光明,他做得出甘入险境,不顾自己安危事,乃是因为他英勇无畏不计得失,但他想不出故意受伤而引人对自己动手主意,以自己为而饵,恼他不顾惜身体,那日在淮北伤乃是他自行为之,为是引得知道他受伤周琮对他动手,若要说如何看出……”
孟凛声音微冷,“说起来那日白烬性命得以保全,还有他身边那几位……功劳,他们手中弩箭击即中,伤好些山匪,可那伤看过,弩箭上带少有麻药,白小将军新伤盖过旧伤,但那早先弩箭痕迹,并非是能就此掩下。”
“可刀剑都是捅在白烬自己身上……”孟凛说着,心里竟觉得有些堵得慌,可他又觉得这反应过头,便语气又淡些:“应大人觉得,不该怪怪那背后出主意之人吗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应如晦略微沉吟,那深潭般眼里才有点波澜,他半眯下眼,“所以孟公子就是因此而怪罪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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