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板恍若不闻，继续认真地帮他擦手。明明已经擦干净
，还是握着毛巾
下下地擦，擦完手背擦手心，擦得皮肤都红，还没有停下
意思。
“叔叔！”温衍拔高嗓音，用力把手抽走，“您实话告诉
，您妻子和孩子到底怎
？你们家是不是有接触过不属于这个世界东西？”
“呼，可算擦干净。”秦老板起身，“你等着，再去给你泡杯巧克力奶。”
温衍看向自己通红手掌，又看向全家福上那三张笑脸，胸口不住起伏，怎都没法儿平静。
虽然他没在这儿感受到那种来自更高维度存在辐射出邪恶灵压，但弥漫在空气里浓烈得犹如实质悲哀与怪异，还是令他芒刺在背。
秦朗星，在晴朗夜空里闪闪发光星星，听就知道满怀父母爱意，是个在期待中降生孩子。
“你小时候还和朗星起玩过儿呢，还记得吗？”
温衍点点头，“朗星现在也到上大学年纪吧？他在哪里念大学呀？”
秦老板坐下来，把冷毛巾摊开，对折叠好，“把手给。”
温衍怔，“不用，自己擦擦就行。”
这个少年就是他儿子吧？
温衍越看越觉得眼熟，好像之前就见过。
对，范倩楠丢下他，老板把他带回自己家那次，他们两个有起玩搭积木。
男孩跟他差不多大，是个活泼爱笑孩子，大方地把最漂亮、最大块积木都给他。
他捧着积木，看着男孩跟爸爸妈妈撒娇样子，心里别提有多羡慕。
就算不愿意去想，他也不得不承认，秦老板家早就不再是当初那个令他无比向往温馨又平常家。
他干坐好会儿，按亮手机锁屏看眼。
距秦老板去重新倒牛奶
秦老板却不由分说地抓过他手，帮他仔细地擦拭起来，嘴里还念念有词，“你说你，这大人，怎做事还那不小心，喝点东西都能翻在身上……”
埋怨中带着慈爱语气，熟练又不失细致动作，有那瞬间温衍几乎生出错觉，好像他真成自己爸爸。
“叔叔。”温衍很低地开口出声。
秦老板停下动作，背脊佝偻，身形凝固，仿佛座老迈枯槁木头雕塑。
“您儿子朗星……他……还好吗？”
“这是朗星，儿子。”
秦老板走过来，手里拿着条在冷水里泡过毛巾。
朗星……秦朗星？温衍不由心里咂摸下这个名字。
秦老板看着他，“怎？”
温衍笑下，“没什，就是觉得这真是个好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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