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老婆打电话来说:“吓你,死鬼。三天后回家。”
放下电话他就直奔冰箱去。冲着冰箱发愁。是把这冰箱东西都扔毁尸灭迹呢,还是脸真诚地跟老婆说:想你时候就打开冰箱,见菜亲卿如晤?
切,甚至心虚地把她用过酒杯洗又洗。女人是天生特务。即便切没有疏漏,也难免老婆能像狗鼻子样嗅出别人味道。掸平沙发时候,他还真揪起几根栗色长发。
他将长发缠绕在指间,仿佛看见她妖媚长发和饥渴眼神,不禁又阵心神荡漾。
次日,他觉睡足后,拨老丈母娘家号码,接电话是老婆。
“老婆,阳痿。昨天带小弟弟出去散步,洗头。哪知道小家伙死倔,又认门,不是自家门誓死不肯进。伤心死,快来安慰。”他以前在家胡说八道惯,什讨二房啊,打墙扒灰呀之类玩笑百无禁忌。估计老婆是不会当真。
果然,那边传来阵娇笑:“好啊!背着干坏事呢吧?走前在上面贴咒语封条,嘛糜嘛糜訇。没有解咒,自然不听你指挥。开玩笑!到底是党指挥枪还是枪指挥党?原则问题不能马虎。虽说小弟弟从所属地界看归你管,但从行政隶属关系上,他可是属下。你没辙啊!”
“老婆,有点想你。是他想不是想。是担心,从此不中用可怎办?你什时候回来呀,让咱们导弹试下火力。”他开始死皮赖脸。
“要死!你老丈母娘就在边上,你怎口无遮拦?”老婆抱怨。
“怕什?咱妈又听不见。”
“刚洗头,正在吹风,电话免提着。”
“啊~~~~~~!”他大叫声,本能地迅速放下电话,脸发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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