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骅差点跳起来:“唉呀,运气真好!一下就找对了。老师,你收下我吧,我会好好读书和劳动的。”
老师说:“你跟我来,我还得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老师把之骅带到一个教室里,课桌干净而整齐,却没有一个人。
之骅说:“老师,这教室怎么没学生上课呢?”
老师说:“这个班本月上山劳动去了。你把手伸给我看看。”
个八十三岁的娘,还有个十岁的儿子。他当了十年书记,是个大好人,我劝你莫错过了机会。”
秋园将这事和赔三、田四说了。他们都同意,说只要不回湖南,在哪里都可以。由于时间紧迫,秋园无法先告诉子恒,这也成了她的一块心病:子恒毕竟是老大啊!
就这样,秋园带着赔三、田四成了王家的成员。
事后,秋园写信给子恒:“我实在没办法,才走了这条路。我不是为自己,是为你三弟和四弟,想让他们长大成人。你若认为为娘不好、丢了人,可以不认我这个娘,我不怨你、不怪你。要是你能体谅我的处境,仍记得我这个娘,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娘……”
子恒接到信,号啕大哭:“……难为了妈妈啊,我可怜的妈妈!”
之骅把手平直地伸出来。老师没说什么,他是看之骅的手有没有做过事。
学校有师范班、林业班、农业班、机械班和预科班。师范班学制一年,预科班五年,其他都是四年。
之骅说:“老师,我要到师范班。我家庭困难,想尽快参加工作,请老师帮忙。”她暗暗算了算:学制一年,毕业时才十九岁,就能当个中学老师赚钱养家了,这多么好啊!真是苍天对她的厚爱。
王老师说:“你下午就可以将行李拿来,尽快上课。”
之骅说自己没
九
之骅一路问过去,只想快点到学校,可是她的脚好痛啊,每走一步都要咬下牙关。走了四五里路,经人指点拐上一座六七米长的木桥。木桥有一米多宽,是用很粗的木头拼起来的,桥墩也由粗大的树木做成,走在上面非常安全。河水清澈透明,阳光在上面洒下一层碎金,光芒刺目。过了桥,走上一段不长的斜坡,就到了学校。
“**主义劳动大学”几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走进学校大门,之骅激动得面红耳赤,听到自已的心在咚咚响,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。
迎面碰到一个四十来岁、手里拿着本子的老师模样的人。之骅连忙拦住他,说:“老师,你好,我想到这个学校来读书。听说报名时间已过,请老师破例收下我吧!”
那人说:“我是这里的老师,也是负责招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