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在你们精神病理学领域里,“疾病”是如何被定义。是否人类必然要遭受定程度病痛折磨?是否精神类疾病也像病毒和细菌样,旦出现就很难根除?
从确诊抑郁症到现在,好像对它恐惧感在逐渐降低,可能是因为在试图习惯它,也可能是因为它也在不停地熟悉。但总之,抑郁症越
觉得自己终于和动物样,蜷缩在天地隅,四处为家,无所畏惧。或许人类本就应该属于森林,当本能被激发,“久在樊笼里,复得返自然”自洽感方能应运而生。
即便对学术研究再感兴趣,也不得不承认,这是件相当枯燥乏味事情。说过,原本无心丢弃量化路径依赖,尝试质性研究只是闲暇打发时间种娱乐,但你出现,让越来越向往民族志研究方法。
“理解”其实是件很容易事,但“试图理解”却太难。个体主观意识总会在理解道路上给予各式各样阻挠,以至于思维经常懒惰地选择停滞。不知道自己承载怎样份幸运,能够鼓起勇气,再次走进人群、走至角落,更换个崭新视角,去重新理解人类与他们赖以生存社会。它很枯燥,但又实在快乐。
从蒋新明成为学生第天起,便意识到,这是个比更适合进行社会学研究人。果不其然,当她和许璐梳理出抛开结构主义思路和探讨时,们想法又不约而同地合到起。
这是个很好预兆——预兆着研究材料充盈,预兆着研究思路致,预兆着研究成果突破性……更重要是,它预兆着能早些回来见你。
最近经常想到拉里,去想他所追求神秘与宁静究竟是怎样种状态?看来高中确实不是与《刀锋》相遇最佳时期。当时很难想明白,为什在战争和经济危机双重困境制约下,拉里追求仍未成为“批量生产”思维范式?
而当身体健康开始成为反思内心契机之后,才逐渐意识到,或许内心变动与外界波折样难以预料。就像哈勒米诺人常说那样,在豺狼认知中,人类才是与他们争夺食物恶类。
们总是活在语言世界里,活在由他人审判世界里。隐喻太多,以至于忘记事物发展真实规律,错误地将表象以为是真实。在这样状态下,或许自由和追求同样是束缚人类枷锁。
所以想试着放弃过往切执念。
既然生活已经因为抑郁症而脱轨,那就让它随心所欲地行驶吧,它本就不应该受管控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