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可花说，对，就是这样！她稍侧
点身，手握住浮线，另手做动作，嘴里讲解，你看——移臂，入水，入水之后手翻，变掌，抓水，推水，出水。
王沥沥照着她
话，做
两遍动作。凌可花点点头说，还有你腿啊，打水不需要那
用力。你肯定以为打水越使劲，越能产生推力，跟轮船尾巴上螺旋桨似，是吧？其实自由式双腿打水，目是保持身体平衡。
王沥沥说，哦！
凌可花仍用只手握着浮线，让身体从直立变为漂浮，双腿以很慢动作上下甩动，说，腿部动作有三句口诀：两脚内旋，两腿并拢，鞭状打腿。发力点是髋部。她用手在自己髋部按按。你试着感觉那个发力点，用大腿带小腿，就像甩鞭子样。
王沥沥也握着浮线
凌可花压下分装瓶泵头，压出团暗金色洗发膏，托在手心里，把瓶子还给王沥沥，谢谢你，你洗完快回家休息吧。
王沥沥说，好，谢谢。
凌可花转身回隔间去洗头发。王沥沥又冲阵，关掉水掣，走回更衣区，打开柜门，正在犹豫，凌可花走过来，头发肩膀上还残留星星点点白沫子，像山上披着残雪。她只手把湿发推往脑后，说，
也直怕突然有这种情况，所以包里总放片备用卫生巾，你要是不介意，拿给你？
王沥沥鼻腔里阵发酸。她小声说，那就太谢谢你。
凌可花露出个大号笑，嘴角咧到脸颊中间，副很高兴她愿意接受帮助样子。她转身开自己柜门，翻找阵，拿出个巴掌大方形白包，递过来。王沥沥接，凌可花朝她点点头，重回淋浴区去。
再遇到，她们总会点头笑下，作为打招呼。有次王沥沥游到半，背靠着浮线休息，双臂搭在浮线塑料白珠上。对父母带着孩子来游泳，三人堵在泳道中间，让孩子练双脚打水。凌可花游过来，没法通过，只能直立起来，用手划水，游到浮线处，王沥沥就在那里。两人相视笑。
过会儿，王沥沥说，你游得那好，是不是专业运动员？
凌可花说，也不算是。初中时练得多，最好成绩拿过次全国第八，不过后来不再打比赛，也不搞训练。
王沥沥说，怪不得，你姿势特别好看。
你也游得不错。不过有点小问题，你可以考虑修正下——手入水时候，最好把手掌翻下，立起来，那样可以减少阻力。她立起手掌，剁菜似朝水面剁两下。王沥沥学着她样子，手从水里提起来，再切进水里，问，是这样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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