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提下,能不能谈论精英矛盾或者斗争?这也是想提出个问题。
钱力成:就美国环境而言,可能国家不常以行动者身份出现,而更多是作为个场所。这个场所有其游戏规则,而精英就在这个规则基础上去互动。所以在美国很少看到美国联邦z.府作为个行动者和金融精英或其他精英直接互动,猜这也是拉克曼没有把国家分析放在核心个原因。
朱宇晶:这关系到国家自主性问题:国家是不是个行动主体,有它自己议程和价值?还是说它只是不同精英利益平衡结果?国家有更多公共性,也是超出精英斗争、阶级斗争场域。
尤怡文:倾向于将金融制度作为线索,观察哪些精英(不管他是否主观认同自己是精英)被调动组织起来形成权力联盟,与哪些群体形成对立;又是因为什样制度变迁,导致精英利益变迁及冲突,形成新关系。按照这个思路,试着回答前面讨论提出来几个问题:精英与国家关系,以及精英与阶级关系。
首先是精英与国家关系。想将这个问题里两个关键词“精英”和“国家”替换为“金融精英”与“官僚精英”,或许有助于分析精确性,也更易于进行跨国比较。在美国案例中,金融精英(投行高管)与官僚精英(美联储、财政部)几乎是同票人,他们不但都具有藤校背景,同时他们身份是随时可以转换,投行高管可以直接转任财政部长或美联储理事,官僚系统与华尔街之间“旋转门”畅通无阻,空档期间还能回藤校商学院任教。从这个角度来看,很难定义金融精英和官僚精英间关系是制度还是非制度化关系,因为他们基本上就是同群人。相较于金融化前透过董监连结形成跨部门/产业精英核心圈,金融化后,金融业与官僚体系关系变得更紧密,甚至是体化。
而在日本,们可以看到另种金融精英与官僚精英关系。日本从明治后期开始建立自主官僚体系,最初是掌权旧藩阀大臣为阻止政党势力染指官僚体系,而限定由帝国大学输送官僚人才,其后渐渐形成以东京大学毕业生为主官僚体系,加上政务官任免频繁,政策主要由事务官主导,因此被批评为“东大官僚治国”。虽然存在官僚退休后任职大银行顾问董事等职惯例,但相对于美国高度人员重合,日本官僚精英和金融业精英是两拨人,官僚精英仍能保有定自主性,尤其是战前代官僚,带有较为强烈民族主义意识,其立场并不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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