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他并不容许自己太贪心,哪怕真的只是一项微不足道的备选答案,他都甘之如饴。
谢吟池不答他,他也不执拗,只是神经元末梢细微触动,无法控制自己嘴角的笑意,只能勉强维持着周身的板正。
被人追求,于谢吟池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反复回味的美谈,他很容易因为拒绝别人而感到愧疚,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倒还好,但是像他和岑近徽这样的关系,切割不开却又无法真的更进一步。
他跟这个世界中的所有人都有一层壁,在时间回溯之后,壁薄如纸,已经透光了。
谢吟池其实也很想弄清楚,岑近徽究竟知道多少。
因为担心接下来的话题会引起岑近徽世界观的震颤,他一边往岑近徽的身边挪着,一边释放出些许亲近的信号,轻声道:“其实我是一个占据了你室友身体的外来者,我跟你们是不一样的。”
岑近徽刻水无痕的反应让谢吟池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于滑稽,他红了脸,皱眉问道:“我没开玩笑,你就不害怕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