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没有诧异为何唐影从来对自己不动感情。明明从未恋爱,却像老手,无视他所有套路与撩拨,狡猾男人洞察女人心,如今才知道她不是不会动心,而是不敢动心,在感情上也小心翼翼追求腔调,不愿将就,又拒绝遭遇情伤可能,生怕姿态低入尘埃里,迷失自己。
他话让唐影呆,倒没意识到自己在感情上如此拧巴,脑中时混乱,“也许是……”忽然想起林心姿给自己筹划未来,胡扯起来:“可能要找个腔调很足有钱老头。因为老,没法真正爱上他,而因为有钱又腔调足,没办法拒绝他。好好守着这个人,等他死,然后在亿万家财里耗尽青春。”
“比如那个房东?”
“唔……胖点……”
说到后面两个人都笑,许子诠手指无聊敲击桌面,侧身子眼神看向前方,轻飘飘唏嘘句:“如果你真找这样老男人,那你说那个程恪,就成你这辈子唯真心爱过人。”
,仍可以用嗅觉调动思念。
此时两人在家酒吧肩并肩坐着,港式装潢,霓虹灯闪亮,黑白相间复古瓷砖,特地营造90年代香港茶室偪仄气氛。
许子诠歪着头听她故事,暗红旋转灯球打在他抿着唇上,问,那后来呢?
从程恪掌心抬起脑袋唐影有些不好意思,值得庆幸是程恪掌心似乎干爽,只被自己枕到温热,没有口水痕迹。屏幕已经在放演员表,她揉揉眼睛问程恪:“电影结束?”,程恪点头,笑:“你睡醒?怕你醒,刚刚直没动。手都酸。”声音温温,正如窗外阳光。
她心愈动。
不知是不是幻觉,唐影竟听出他语气几分酸意,诧异起来:“你还挺羡慕他?”
她过好久才想起开始去程恪家目:原本是想让他多喜欢点她,而结果却是,她反而变得更喜欢他。在不对等感情里,每次触碰、较量、交手,都加重她成为输家筹码,泥足深陷始终是她。
陷到最后,输得难看。
唐影叹口气,看向许子诠,说:“后来才知道,男人偶尔温情不代表爱情,哪怕他托着脑袋托个世纪,也不必然代表他对动心。”
“所以,从此下定决心,远离切不可控感情。再也不做爱情里自不量力傻瓜。”她认真看向许子诠。
对方愣愣,却笑起来:“难怪,你这多年没有恋爱。方面是因为不愿意屈就追求者,另方面又害怕不可控感情。追你看不上,段位高你不敢爱,高不成低不就,到底要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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