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被要求重新写。最后班里只剩下爱吃鼻屎孝太郎和。竭力填满汉字练习本上田字格,老师说那样做就能记住。写页又页,直到右手小拇指根部都变得乌黑。本子上密密麻麻字看起来油亮油亮,黑铅气味让眩晕,练习着上次没写出来“放牧”,心想定要写完整本。“放牧放牧放牧。所持所持所持所持。感觉感觉感觉感觉。”以为写得很完美。上次把“放牧”写成“牧放”,这次顺序对。“持”虽然写成“侍”,但“所”写出来。忽然想不起来“感觉”“感”字,写成“心觉”。好几个上次能写出来汉字,这次却写错,最终只提高分,连孝太郎也超过。直到学年结束,只剩个人没合格。
妈妈开始积极地辅导们学习,尤其是英语,不知道这和爸爸在海外工作有多大关系。妈妈为排解失眠,直到很晚都沉浸在教学里,似乎就是在这段时期,开始悄悄地抗拒起学习。“妈妈不夸奖她是不行啊。”姐姐不知为何选择维护,“光姐教你哦。”但姐姐教内容,现在能想起来只剩第三人称单数s。当给动词加上s时姐姐会非常夸张地夸奖,就算不小心忘记,她也会耐心地再次强调。在姐姐算分前,绷紧神经反复确认有没有漏掉哪处s,最终全部答对。姐姐高兴得像自己答对样,第二天又给出题,然而,再次将第三人称单数内容忘得干二净。并不是故意气她。姐姐装作不失望,不过装得很烂。
这样姐姐在准备高考某天,忽然发泄愤怒。那天晚餐是关东煮,边吃边隔着门听洗手间里妈妈发牢骚。姐姐翻开教材,只盛点点关东煮,坐在桌边。像往常样,妈妈数落着学业,朝洗手间方向大喊“在学啊,在努力啊”,没想到正在学习姐姐忽然停下手,对说“能不能闭嘴”。
“看着你就觉得荒唐,就有种被否定感觉。为学习连睡觉时间都舍不得。妈妈也是,因为失眠每天早上都头痛到想吐,却还是得坚持去上班。你整天在追星,这样吗?为什这样你都敢说什‘在努力’?”
“们为各自事情努力有什不好!”
夹起块萝卜,咬下口塞得脸鼓鼓,姐姐盯着,忽然哭着说“不样”。她眼泪滴落在笔记本上。姐姐写字很小,但非常工整,即使写得再急都很好辨认。
“你可以不学,可以不努力,但别说什‘在努力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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