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位置太偏,偏到什程度呢?
周围公里,人影儿都见不着半个,房子内无线网络关,手机信号能有半格就算奇迹,夸张点说,哪怕人死在里面,臭味儿也得半个月才能被闻到。
要换做以前,宋临景主动提出要住这,景程绝对把对方大腿拍得啪啪响,乐得前仰后合地说“兄弟懂”,现在嘛……
景程怎琢磨,怎觉得宋临景居心不良。
依据就是,前天由于停车场人来人往,再加上没经过改装SUV隔音效果实在般,景程虽然意识模糊,但羞耻心还是没完全丧失,宋临景磨他半晚上,景程也抵死抿住嘴唇、咬住牙关,只肯断断续续漏出点闷哼,再大声就不肯,更别说纵情放肆地说些什出格荤话。
会有欲望,最后,终于憋疯,在二十六岁末尾,选择彻底变态。
景程从后座扯过个靠枕,垫在自己腰部,以缓解前天晚上过激性/事余韵带来酸痛。
“房间还是去年那个?”景程接过周叔提前准备好番石榴气泡水,随口问道。
周叔摇摇头:“今年来人多,临景不想与夫人住主宅,也不想离公共区域太近,所以提前叫们把西侧山崖边那栋小洋房收拾出来。”
景程不禁怔,半天才反应过来,不管是在宋临景那,还是在其他知道两人关系人心里,他们都是要住在起。
没听到想听,宋临景显然不太满意,景程眯着眼睛任由自己在无休止摇晃中沉/沦时,隐约记得对方说什“下次定选在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地方”。
周管家和几个侍应在将景程安顿好后,也没再多逗留,只说有任何需要使用客厅快捷拨号功能就好,便直接离开做晚上小型迎宾酒会准备去。
被独自留在房子里景程,以某种带着
这倒也没什问题,毕竟景程自己也承认,他确实黏宋临景黏得过分,往年逢年过节凑到宋惟身边,他不仅要跟宋临景住栋房子,甚至还经常借着酒劲直接钻进对方房间,缠着对方哄自己开心,陪自己玩些什无聊游戏,又或者只是安静并肩坐在阳台吹吹风。
反正说是形影不离也不夸张。
可今年……
西侧山崖那栋小洋楼景程知道,配套泳池大到能停船,景色也是真好。
清晨能看到对面山上稀薄雾气,傍晚能看到洒落在海面上碎金荡出圈又圈波纹,前院铺满精心打理过红色郁金香,后院院墙上蔷薇花藤攀得茂密,每个窗口望出去,都漂亮得像用色大胆艳丽油画,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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