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虽然他也有点说不清楚到底是怎开始,但景程唯可以确定是,他扶着引导着宋临景架势可主动得很。
模糊回忆猝不及防上涌,景程捂着脸,耳尖不知什时候攀上抹红,甚至有种想要临阵脱逃冲动。
“叮!叮!”
正当他独自在脑内做着思想斗争时候,突然传来门铃声,却不合时宜地打断他思绪。
景程不禁怔。
景程视线快速扫过,上面那些,停在最后条上。
[宋临景:母亲让去酒会上露个脸,尽量早点回去陪你,酒柜里提前冰瓶雷司令,晚餐是海鲜,厨房今天备生蚝很不错,让他们在你入住小时后送去。]
[三十六个小时没见。]
[很想你。]
景程:……也不必着急,倒没有很想你就是。
点悲壮心情,里里外外绕两圈——
秋千,吊床,泳池,温泉,露台,茶室,桑拿房,观影厅,楼顶花园,布满镜子健身房,以及被三面玻璃环绕阳光房……
草。
景程心里暗暗骂道。
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思想龌龊、充斥人成年人肮脏黄色废料,还是这房子打从开始就设计得如此少儿不宜,景程简直觉得哪儿哪儿都能玩出点花样,哪儿哪儿都很适合用来满足下人类底层生理需求,他甚至眼前都浮现出些类似“使用指南”画面,主人公是他自己和宋临景那种。
不是说好个小时?怎这快
看样子宋临景暂时回不来,景程悬着心终于沉下来些。
他放空着大脑,在沙发上仰会,待旅途劳顿稍微缓解,才缓缓坐起身。
距离宋临景说送餐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,景程决定先洗个澡放个松,重启下这些天来直紧绷着神经,顺便想想……今晚该用个怎样心态面对宋临景。
之前那次可以算是酒后乱性,头昏脑涨、意识不清,还比较容易找到替自己辩解理由,但前天……
景程揉揉发酸额角,竟罕见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疯疯!
意识到自己在脑补些什景程恼羞成怒,他揉揉自己头发,赶紧打断走向愈发离奇思绪。
待身体上反应稍微平息,心理上却还仍有些没别过劲儿来景程掏出手机,没什底气地点开那个他故意忽略两天置顶。
消息框里排排满是宋临景自言自语。
除汇报行程,就是腻腻歪歪酸话,偶尔还要杂着几张奇奇怪怪风景照,仿佛完全不在乎景程是否会回应似,只是单纯地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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