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样?”
苏期好奇地问个被率先被叫出去学子。
“……还好吧?”学子与夫子们交流番,但似乎并没有获得什有效信息,回来时候整个人还是懵。
“就说些鼓励话。”
并且还说让他之后着重于加强什地方内容。
毕竟,所有结果都得自己承受罢。
参加乡试学子们没有到齐,夫子们扫眼就知道大概。他们都是有着多年教龄人,不必想也知道发生什。
不去管今日不在场学子,书院院长先是鼓励学子们番,然后又提供笔墨,让他们默写自己卷子。
“答得不尽如人意也没关系,毕竟此次只是恩科而已。”
两年之后,还有正科呢。
既然考完试不来书院,那当然是因为没考好。再考虑第场考试中出意外,应当还有部分弃考。
“怎会?”
关于乡试准备工作上,宁颂没有藏私,无论是需要准备东西,还是需要注意事项,他都写份攻略。
只要是按照攻略准备东西,大概率能够逃过这次疾病威胁。
“……那当然是有人自作主张咯。”
于是宁颂就懂,所谓“估分”,夫子们仍然还是以温和鼓励为主,生怕学子们时遭不住打击。
在乡试考试之前,夫子们极尽鼓励之语,恨不得将这回恩科描述成千年难遇机会。
考完之后,画风全都变。
毕竟,没有人想要这些学子们因为次失败而躺倒。
等学子们将文章默写出来,交上去,之后便是个个地被叫出去与夫子谈话。
宁颂文章虽然交早,但没有第个被叫出去,而是坐在位置上等待。
说罢,有人目光躲闪。
宁颂这才知道,原来自己攻略只有部分人放在心上,另部分人,或是有自己想法,或是觉得攻略不合理,没有采纳。
“这倒也没什。”
先前做攻略,告诉同窗们需要准备些什,说到底也只是尽作为管理庶务义务罢。
他给出建议旁人听与不听,都与他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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