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满意于宁颂敷衍,但夫子们仍然对于宁颂考卷进行番评价。
第场经义题与第二场当然都是练习很多次,就是按宁颂说,正常发挥。
能否得到个很好名次,完全是看考官们怎评判,若是喜欢,自然是很有竞争力;若是不喜欢,也不至于因为这两场考卷将宁颂黜落。
毕竟硬实力摆在这里。
只是第三场策论就不样。
“正常发挥吧。”宁颂想下,说道。
所谓正常发挥,就是自己该答题都答,并且是使出浑身解数答出来。
答题水平,就是他目前能够发挥出来最佳水平。
“那你对自己成绩预估是?”
宁颂拧下眉,客观地道:“如果能上榜,应当是百名以内。”
不会儿,苏期也出去。
回来之后,他表情有些奇怪。
“说什?”
苏期看圈四周,小声说;“夫子说有点儿上榜可能,但位次很偏后,让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位置偏后算什,能考上才是最重要。
今年策论题出得规矩,不易拉开距离,前四道题宁颂虽然答得好,但其他人都也不错。
于是,最终分出胜负点,就在于那道
举人不同于秀才,每个省份都有着名额,大体上不会变,只有遇到战乱或者其他不可抗力因素才会调整。
东省是共百个名额。
能上榜当然是百名以内,但不知道为什,夫子们也被宁颂这个冷笑话整乐。
“油嘴滑舌。”
夫子们评价。
若是这回能中举人,哪怕排在最后名都值得。
宁颂这才知道,原来夫子们“估分”,也不是完全是鼓励,当他们遇到自己觉得能有上榜学子时,也会触发实话实说行动。
宁颂直等到最后,才得到夫子们召唤。
“你觉得你这次考怎样?”屋子里,共有五个人,其中包括他师父,书院院长,还有之前教过他段时间张夫子。
像极面试时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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