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
有病。
“你答应
，以后不许这样
。”
宋迟穗含着唇，她感受到邓离剧烈心跳，也感受到对方压迫感，眼下，她只点头：“只要你给洗澡，就依你。”
那双腿是她好不容易治好，如今能跑能跳还能缠，怎
说伤害就伤害？
邓离唉声叹气：“洗洗洗，这就给你洗。”
即是如此，那就把自己腿敲断，这样邓离就会和从前
般，对她无微不至，照料有加。
邓离竟不知她会说出这样话，脑子下子没反应过来，只愣怔看着她。
只见她纤白玉手撒开她，往后退两步，伸手摸向放在旁侧砚石制香皂盒上。她抓起黑色石块，高高举，像道迅速抛物线，狠狠朝腿部砸去。
邓离瞳孔怔，两步抢上前，伸手拦住她手腕：“你干什！”
宋迟穗双眼红彤彤，眼尾更像是墙角泛红三角梅，她手颤颤，砚石在她掌心那滑，眼看就要落下去。
响起：“不能如此。”
她低下头：“扶着你到浴缸，你自己洗。”
宋迟穗抬起眼眸，双手贴着邓离肩，手背像是对漂亮晶莹蚌壳紧紧扣在黑礁石上。邓离不愿帮她洗？为什？
她摇摇头，蚌壳手死死吸住她：“姐姐从前，不都很乐意帮洗澡吗？”
曾经那些画面涌入脑海，她坐在浴缸里，邓离笑嘻嘻地，舔着脸问她：“要帮你洗澡吗？”
要先给宋迟穗扎头发，她从衬衫包里抽出玉簪，手指抚摸着她发，示意她转头。
宋迟穗像是明白，她转过头去，背对着她。
两人身高差注定，宋迟穗不用蹲下，也能盘好她发。
她站在她身后，先用梳子把她根根青丝捋顺，面对刚才事还
邓离抱着她往旁侧转开，只听见砰地声，厚重砚石敲落在地，发出浑厚响声。瓷砖也被砸出个小洞。
邓离呼吸急促，好在这石头没有砸在宋迟穗脚上。
她转头去看她：“没事吧。”
宋迟穗摇摇头，睫毛颤抖着：“只是想要姐姐帮洗澡。”
她叹口气，方才那惊着实让她冒冷汗，宋迟穗经常这样吗？以通过伤害自己方式获取想要？
为什，人到底是经历什，才会变化如此大。
难道，难道她腿好之后，对方就彻底失去兴趣！
难道她是喜欢残缺人。
邓离垂着眸，眼睑处罩上层暗淡，和她无情声音般：“那是有原因。”
宋迟穗抓着她肩，指尖快要掐进她肉里：“什原因？难道姐姐要断腿才帮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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