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闪过丝狡黠,很快又调整到醉酒状态,眼珠似罩层水雾,迷蒙多情,她搭着邓离肩:“姐姐帮脱。”
邓离哪里还敢拒绝她,她手搭在她肩上,手指夹住她挂脖连衣裙后面丝带,轻轻扯,布料摩挲出声音,有什东西下松开般。
她错开眼眸,将两排v领滑落。
薄纱堆积到腰肢处,划过丝滑腿,落在她脚边,薄纱堆砌,像是在她脚腕处开朵墨灰色水莲。
邓离喉咙滚动,眼睛垂着不看她,视线仅能容下那对白皙玉足:“其余,你自己来。”
她挽好她发,将玉簪插进发中,稳固好。
宋迟穗转过头来:“你就是妻子啊。”
虽然身份不样,但她就是她,这个秘密,只有她们知道。
邓离摇头:“不样,邓离已经死,现在是黎安,从法律上来,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宋迟穗并非傻,不会说什法律不认可加上去就是,多大点事。
心有余悸。
“刚刚那样事,你经常做吗?”
些是知道邓离在问什,宋迟穗没摇头,只否认:“只在姐姐面前有过。”
是啊,亲她尸体,当着她面还要断腿,还说要打断她腿,绑她回来,投湖。
这系列事情足够令人炸裂。
宋迟穗说声好,便手扶着她,把她当做堵墙使用。
没会儿,耳边响起轻柔语气:“
重逢后两人相遇开始,邓离处处避她不及,说白就是不想要她,心变。法律上事分明是件很简单事,非要拿到台面上来说,那就是借口。
宋迟穗没戳破,两年两人生出不少间隙,冰冻三尺非日之寒,她又何苦求她现在就与她领结婚证呢。
曾经邓离对她有多好她不想理,现在邓离她就想接近却怎也不行。
风水轮流转,如今轮到她伤心难过求不得。
只是她依旧坚信,这个世界里,她才是邓离不二人选,总有天,那份爱意会流动回来。
不过比起原著,宋迟穗应该收敛百倍。
邓离边摇头边叹息。
宋迟穗又说:“姐姐从前都给穗穗洗,现在为什?姐姐是不是不喜欢穗穗。”她所问喜欢,非恋爱喜欢,而是常规化个喜欢,就像是喜欢朵花,喜欢个小动物。
邓离摇头:“那个时候,你不方便,现在你腿也好,也能自立。”
说到这里,她又怕宋迟穗要断自己腿,连忙加句:“当然,最重要,已经不是邓离,不再是你妻子,洗澡这种事情,以后还是要和你结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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