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五百万是你
。”他微笑着，“
可以告诉你，这五百万是从账户上拿走，但是，它是你
。”
感到额头上沁出
层冷汗。
“事情结束之后，你还可以拿到另外五百万。”他看看，脸上满是笑意，“千万欧元酬劳，应该让你感到满意。”
心头发憷，说出来话也不自觉带上颤音：“这钱不是去拿，是李川书让拿。没动这钱。”
“别怕，那就是你钱，你该得酬劳。这当然不是小钱，这笔钱可以让人非常体面地过辈子，所以，你必须把事办好。相信梁医生你定有这个能力。”
姓名称呼也不敢问。
“很好，既然梁医生这
客气，就开门见山——你有个特殊病人，”他说，“他叫李川书。”
句话仿佛惊雷，心突突直跳。这定是那五百万惹出来事，足足五百万从某个账户里取出来，这定惊动某些人。
“不错！”尽力掩饰心虚，“他有什特殊？”刚问出口，就意识到自己失言，“哦，不想知道太多。您想做什？能帮忙就帮，只要不违法就行。”
对方露出个微笑。“梁医生太客气。只是想请梁医生帮个小忙，绝对不违法。”他向前凑近点，“要个详细记录，包括这个病人言行，他说每个字都要记录下来。当然，会为此付出点酬金，不多，点小意思，但是梁先生你必须承诺记录完整，而且对这件事绝对保密。”
僵硬地点点头。他微笑着向伸出手，“们合作定很愉快。”
连续个星期，生活在担忧和恐惧之中。让监视李川书人叫王天佑，
他既没有提到那五百万，也没有要求去杀人越货，慌忙点头，“好，好。定帮忙，怎联系你呢？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部手机，递给，“你每天必须用笔记录，你们医院那种记录册正合适，不要为省事用电子簿。这里面有个电话号码，每天下班前打这个电话，会有人告诉你在哪里交接记录。”
接过手机。这是部三屏虚拟投影手机，大米公司旗舰机，好像叫TubePhone，只在网上见过，售价两万四，相当于两个月工资。从来没敢奢望这样部手机会握在手里，而他所要求只是每天打次电话。
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放进兜里，“放心，定会把这件事办好。”
他点点头，突然说：“知道你拿五百万。”心头咯噔沉，害怕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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