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以前有
次辩论，
和你因为个辩题争论
半个时辰吗？”悠悠地回忆起旧事，陈鹤轩不由得勾起唇角，双手悄悄地握住戚玉
指尖，才感到餍足。
“是那场关于‘性本善还是性本恶’辩论？”说着，戚玉轻轻抽下指尖，接着就被陈鹤轩抓回去，修长有力大手稳稳覆盖在他手上，再不能挪动半分。
“你还记得当时们选什
吗？”陈鹤轩边说着，边慢悠悠地摩挲着戚玉手指，再将自己手指插进戚玉指缝间，紧紧地扣住。
所有和陈鹤轩有关事情，戚玉都牢牢记在心里，哪怕已经过去很多年，还是记得清清楚楚。
戚玉回忆道：“选是‘性本善’，你选是‘性本恶’。”
他话音实在绵软，乖巧温顺。
在陈鹤轩些糟糕预想中，宝宝会哭会闹，会求着自己放过他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不知天高地厚地向他撒娇，明明怕得躲在床角，却还是要强撑着软软地说声“好吗”。
陈鹤轩咬紧牙关，被戚玉勾得双目发热，心跳得躁动。他理智像根紧绷琴弦，只需戚玉稍微勾，便会被折断。
他想错，哭闹怒骂只是最低级手段，宝宝可真会拿捏他，知道他会对什心软，于是便这样不知深浅地哄他求他。
“师兄？”见陈鹤轩没有回应，戚玉颤颤睫毛，出声问。
说来唏嘘，在那个什都还没有发生时候，被视为灾祸源头天魔选择“性本善”，而正直凛然仙界掌门选择“性本恶”。
陈鹤轩还记得那个下午，日光明媚，更加明媚是那个双目清亮澄澈少年，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地阐述观点。
当时他觉得好笑，人是最贪婪自私、趋利避恶，怎还有人这天真。
“宝宝，经历那多，你还相信人性本善吗？”问完，陈鹤轩笑声，撩起缕戚玉耳边发丝，轻轻嗅。
不等戚
“宝宝，你真是这样想吗？”陈鹤轩用温柔双眼注视着他，轻笑下，语气很平和。
看到他笑，戚玉松口气同时，隐约感觉到不对劲，正要开口说“是”，嘴唇就被什粗糙东西抵住唇。
陈鹤轩向极为刻苦认真，手上全是练剑练出来茧。
他用指腹抵住戚玉唇，双眼饱含笑意地柔声道：“宝宝，你太可爱，怎会觉得是个好人？”
戚玉瞪圆眼睛，陈鹤轩背着光，轮廓深刻五官陷在阴影里，双幽暗晦暝眼睛沉郁至极，就好像所有温柔和笑意都是子虚乌有泡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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