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苍白，将嘴唇咬出
红痕，哀求道：“你不要这
做，
真
会
睁开眼看看吧，真实是什样子。
戚玉眼眶发红，眼睛里泛着水光，却没有泪落下来，似乎很悲伤样子，嗫喏着道：
“……以前喜欢是你本人，无论是好你，还是坏你，都没关系，只要是你，都不在乎。”
陈鹤轩松
口气，悬在心里颗大石头被轻轻放下，他露出个笑，感到无比畅快满足。
看吧，宝宝真好爱他，无论什样他都喜欢。
玉回答，陈鹤轩抬眼继续道：
“宝宝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你看到都是假，是装出来。你说正直善良、大公无私，是因为要成为陈家少主和星洲门少掌门，就必须表现出副为天下为苍生、没有私欲样子。
“和曾棋骞等人结交也只是因为他们身份、实力不凡，会给带来好处。只需要对每个人和蔼亲切点，装得热心点，就可以得到他们信任。
“也盼望过濮雪峰早日下位，这样就能成为修仙界最大门派掌门，拥有权力和地位。”
陈鹤轩温柔地捧起戚玉精致脸蛋，紧紧盯着戚玉眼睛，但奇怪是，那双眼睛只是惊下，便没有其他波动，好像对这件事并不意外。
但他又很快清醒过来，宝宝边说在他心里自己是最重要，边又说无论是什样自己他都喜欢，两者很矛盾，分明就是在哄骗他，企图说些好话让自己放他走。
戚玉跪在他身前，漂亮绿眼睛悲伤地望着他：“可那是以前，师兄你忘吗……现在已经不爱你，放过好吗？”
陈鹤轩嘴角浅笑凝，温柔地轻抚着他脸颊，道：“宝宝，不要再异想天开，也不要继续哄骗，无论你再说什，是绝对不可能放手。”
陈鹤轩凑得很近，平静话音不断传进戚玉耳中，却像句句魔咒，让他身体忍不住发抖，四肢像是被麻痹样。
戚玉止不住地想往后退，连着脚踝金链发出连串响声。
陈鹤轩经常想，宝宝到底是喜欢幻想中他，还是真正他。
可刚才戚玉那番说他最好话，让他彻底破罐破摔。
想撕开自己伪装，毁掉戚玉心中那个无法诋毁神像，让他看看真正自己是什样，多自私、贪婪、不堪。
陈鹤轩恶劣极，就是想毁掉什，无法自控地男疾男户着戚玉心里那个被神化他。
他想毁掉戚玉幻想，更想看看被毁掉幻想戚玉是什样子，崩溃，脆弱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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