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慧撇撇嘴,替人争辩,“大哥才不会打阿念,大哥最······”
后面话被她妈及时用手捂住,许念尴尬得恨不能当场遁地逃走,
这多年过去,许念把他当成信仰,而他将许念当做救赎-
傍晚六点半,车子驶进陆家大院,陆文州扶着许念下车,将对方抱怨置若罔闻,心意提醒他要注意脚下。
许念浑身不自在,裤子那里都快结块,陆文州却不准他去换,只允许他在做过简单清理后,直接将人拉到餐厅。
今日贵客临门,半分钟都不容耽搁。
楠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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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欲后疲惫让陆文州隐隐有些头晕,却还是伸手为已昏厥许念扯过大衣将身体盖住,以防着凉。
虽已力竭,他精神却意外亢奋,这种整颗心都被填满感觉,除许念,陆文州从未在第二个人身上体验过。
他将许念抱在怀里,审视着爱人沉睡面庞。
他小情人累坏,眼皮红肿,嘴唇上还有道深深咬伤,青紫色吻痕和掐痕遍布全身,都是他杰作。
豪夺变成两个人鏖战。
陆文州勾着唇角冲他坏笑,“放马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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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文州吻他哭得通红眼角,将他手指根根舔干净。
家老小等整整下午,总算将男主角盼回来,三婶笑盈盈上前拉陆文州落座,在见到许念后心里咯噔。
许念不自在同她打招呼,将衣领用力拽拽,以掩饰脖子上痕迹。
可惜没什太大作用,谁都看得出他在这之前都被干些什。
“阿念,你是跟人打架吗?”单细胞文慧忧心忡忡盯着他嘴唇看。
坐在旁陆文强冷哼,“是跟大哥打架吧?”
他像妖精样勾引他,吸食他精气,将他股脑榨干。
而为困住这只妖精,他甘愿将自己切都奉献出去。
这种依恋相处模式在二人身上已经存在很久。
某个下着雨夜晚,小小男孩敲开书房门,向他哭诉着黑暗可怕。
于是他将他抱在怀里,面做着难解卷子,面哄他入睡。
温情稍纵即逝,他盯着许念眼睛,双臂肌肉,bao起,将人死死困在身下,“阿念,你跑不掉,你这辈子都是大哥,懂没有?”
许念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些什,屁股上挨响亮地巴掌,被陆文州催促,“回答!”
许念狼狈点头,下意识重复着,“懂,懂。”
陆文州得到满意答复,压着许念肩膀,发出声沉闷低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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