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念会意,看在对方为自己尽心尽力夹菜份儿上,勉为其难与他十指相扣。
正浑身妥帖,就听对面雷蕾道:“其实大家对行为艺术还是有误解,艺术家裸露并不是为哗众取宠。”
许念:“????”
怎聊得这劲爆?刚才不是还在问她国外读是哪所大学吗?
很明显,在座几个长辈脸上都有些尴尬,几次想将话题岔开,都被雷蕾接回去。
雷蕾有点不好意思,挠挠后脑勺,“那什,胳膊短,别嫌弃。”
陆文州坐回位子上,客气道:“雷小姐娇小玲珑,很可爱。”
气氛不错,所有人都觉得有戏,三婶颗心总算可以落地,开始张罗大家伙动筷子。
许念实在是饿惨,又顾忌是家宴不敢放肆,何况有客人在场,狼吞虎咽总不是那回事儿。
就这忍着吃块红烧肉,胃里馋虫开始翻江倒海,刚准备喝点汤压压,就见陆文州从风干鸡上撕条鸡腿给他放到碟子里。
正不知所措,听陆文州不阴不阳地道:“敢打他?动根指头他都要跟拼命。”
“,没有。”许念都快用脚尖抠出三室厅。
众人干笑着替二人打圆场:
“哥哥让着弟弟是天经地义。”
“是啊是啊,们文州可会疼人。”
这小姑娘可够倔啊。
许念想起三婶说过,她“爱热闹”,许念肤浅以为是跟陆文州样,寻求都是些肉体上享受,没想到人家文化造诣还挺高。
许念感动得都快哭出来,允许自己将下午事情失忆半小时。
他吃得收敛,快吃完时,盘子里又送来新菜,配合可算十分默契。
整场下来,陆文州负责夹,他负责吃,两人连目光都没有对视过。
吃到最后许念放下筷子,啜口热茶,整个人向椅子里靠,宣告吃饱。
陆文州也不再为他夹菜,将手放在桌下,摸摸许念大腿。
这话题就算是揭过去。
三婶清清嗓子开始干正事,将手边个面容恬静姑娘向两人介绍,“文州啊,这个就是跟你说过雷蕾,”又指陆文州,向那姑娘道:“雷蕾,这是文州。”
雷蕾坐在旁边嗑着瓜子吃半天瓜,措不及防吃到自己身上,还有点没反应过来,马上将手里瓜子皮扔,拍拍裙子站起身,朝陆文州伸手,用十分公事化口吻道:“你好你好,叫小蕾就行。”
许念口水差点喷出来——这是什商务会面吗?
陆文州也有些意外,起身跨越大半个桌子与对方握手,“你好,是陆文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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