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陆舟舟就就是个做服务业的小老板,对谁都是副卑躬屈膝的模样,实际上凡在江城经商的多少都得巴结着点他。
早些年陆文州给他收拾了许多烂摊子,不过好在人也是知恩图报,有那些好玩的,新鲜的,都会提前告知一声。
非要找个词来形容这两人的关系,那便是狼狈为*跟同流合污。
匙丢给保安,挑着眉毛一脸愠色,“跟他客气什么?该的!”
得,还在为前天晚上的事生气。
陆舟舟佯装笑着打脸,“怪我怪我。”心中却道:“该你个大头鬼!自己人都看不好,怨谁?”
进门后,身着旗袍的美女接待将几人一路引上顶楼,兴许也是为了赔罪,这次的包间档次明显不同。
整间屋子都是新中式装修,两面巨大的落地窗透亮好似镜子,凑近看能将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。
桌后一副巨大的水墨画代替了壁纸,并非俗套的山山水水,而是类似于清明上河图的那种市井长街,在绘者高超的画技下可说栩栩如生,真有种卷中窥人间的意境。
许念望着头顶错落有致的方形古风灯,不禁感慨,“陆老板可是下了血本。”
陆舟舟得意一笑,斜靠在椅背上道:“钱乃身外物,最要紧的还得是有人慧眼识珠。”说罢瞥了眼一旁点菜的陆文州,那意思好像是曾被人白白糟蹋过一样。
真要算起来,两位陆老板的私交其实比许念知道的还要深。
政商政商,有了前者才能有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