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州独自坐在办公室,盯着A4纸上密密麻麻连串数字,脸上看不出是个什情绪。
片刻,他长叹声,掏出钥匙,将这份明细连同其他汇款单起锁进抽屉中。
昨晚要不是自己把人拦下,那个小傻子估计要在车里过夜。
抱上楼时都睡得那沉,被人脱衣服也没察觉,想必最近是真累得不轻。
警惕性差成这样,到底是为什非要去冒险?
翌日,他在自己小公寓中苏醒。
懒腰伸到半,惊奇发现自己居然是穿着睡衣?
打电话问司机昨晚是怎回来,司机道:“是您自己说要回家啊。”
“没人送?”许念问。
“送您上楼。”司机回。
直到陆文州将他把拉起,他身体仍在止不住颤栗。
只要这个男人想,他永远都屈服于他所带来*威之下。
这是种习惯,是弱小者在面对强大掠食者本能。
他唯能做就是拼命逃,可真逃得掉?
陆文州可以放过他,那他能放过自己吗?
种煎熬。
看吧。
他就是这样残,bao、龌龊。
如此肮脏,如此不堪,却仍旧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那个善良美好人。
占有他、玷污他,让他陪他共沉沦,仿佛这就是自己来到这世间使命。
许念皱皱眉,“送上楼然后呢?”
司机简直哭笑不得,“然后您就关门进去啊······”
许念后知后觉尴尬,这问题就好像是期待人家做点什样。
直到洗漱完从卫生间走出,他心里还在犯嘀咕,“难道真是困糊涂?”
秘书找到陆文州,将许念最近笔境外汇款明细交给他。
直到重新走进会议室,二人都没再说过句话。
最终,众人讨论结果是,扣罚许念年工资奖金,外加缩减万兴明年开支预算。
罚钱是小事,至少保留职位,也算给足陆文州面子。
所有人都知道,许念是他人。
离开总公司已经是深夜十点半,五个多小时尔虞诈,让许念身心俱疲,上车后倒头就睡,甚至忘记要吩咐司机去哪里。
他已经竭力控制,可他那天真爱人居然还敢公开挑衅,简直不要命!
“别再逼,”陆文州贴在许念耳侧,咬着牙警告,“除非你今晚都不想走!”
说罢,威胁似顶跨,这比任何警告都管用。
他在许念惊惧眼神中松开手,退后几步,沉默背过身整理起衣衫。
许念倚靠着门板跌坐在地上,大脑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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