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振笑笑,没吱声。
彦鹤皱起眉,“不行不行,被陆文州知道你会没命!”
方振就喜欢看他这股忠心耿耿劲儿。
他时常会想,就算自己十恶不赦,身后这条护主狗跟着,也挺好。
于是难得主动亲亲彦鹤唇角,笑道:“傻瓜,个陆文州有什好怕,真要说起来最该怕是阿念,只要能把他拉拢过来,说不准他还会主动给咱们打掩护。”
如此撕破脸,还不如私下里能要回多少算多少。
好巧不巧,这事儿就被门之隔彦鹤给听去。
彦鹤觉得闻舒提到名字非常耳熟,似乎有些印象,好像是自己某位“前顾主”。
当夜他约方振,在享用完顿你侬侬烛光晚餐后,若无其事将白天偷听到事情告诉对方。
彼时餐桌上片狼藉,方振将他抱到大腿上,手里拿条毛巾,为他清理胸口上被舔得七零八落奶油。
求人这事儿许念对陆文州常干,对外人却不见得。
坐在酒店包厢里,他左思右想,总觉得是有点冒险。
撇开别不说,就拿自己单独约方振出来吃饭这件事,都足够他在陆文州那里喝上几壶。
前天闻舒从林安回来,行礼都没来得及放,下飞机直奔万兴。
他才不管许念是不是在忙,硬生生把人从会议室揪出来,火急火燎地问:“怎样?找着人没有?”
阿念。
彦鹤不喜欢听方振这喊许念,他觉得刺耳。
可这也没办法。
他无钱无势,既没有雄厚背景,也没有太多魅力,他什都没有,只有片不值提真心,和自欺欺人孤勇。
“们可是说好,帮你牵线搭桥,你得跟你老
“听清楚,真是他?”方振问
彦鹤靠在他怀里,额头布满细密汗珠,娇弱无力任凭摆布,说话声音越发黏糊,“是呀,人家听得清二楚。”
这多年,方振还是听不惯他这副撒娇语气,换做平时早骂过去,只是碍于眼下有求于人,暂且忍。
他揉揉彦鹤头,如同鼓励条忠心狗,“做得好,找个机会把话递过去,咱们要钓大鱼。”
彦鹤立马坐直,转头问:“你要约许念?”
见许念叹口气,闻舒当即就明白,有些丧气抱怨:“出国日子定下来,下个月就走,看来这笔钱是要打水漂。”
拿几千万打水漂?
许念听着都肉疼。
“不行就去法院起诉。”他劝闻舒。
说是这样说,两人其实都清楚,告赢也没用,大不对方申请破产当老赖,半毛钱都不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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