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经理，
实在是喜欢你，”他话锋
转，居然开始向许念表白，言语郑重，目光都变得真诚起来，“知道过去对你多有怠慢，即便你不来找，也会主动约你，只是名声不好，你大约也不会答应，兴许还会对起疑心，这才用
些小手段。”
不愧是老江湖，连人心都能拿捏得这
到位。
对方如此坦率，许念反倒不知该如何是好，暗骂方振这招直球打得实在妙，若是再拒绝，恐怕自己都会过意不去。
换而言之，方振
无耻已经超出他这二十六年认知，他已经开始打退堂鼓。
“说实话，你要找那个人，确认识，”方振不兜圈子，锐利地看向许念，改方才懒散态度，直言道：“你能来找，想必也是在陆文州那里走不通才行下下策。”，
许念不否认，等待他将话说完。
方振靠向椅背，双臂抱在胸前，更加肆无忌惮视女干，“许经理，这人不做赔本买卖。”
许念不自觉将脚步后撤，是副随时准备逃架势，用尽量平稳语气问：“方总想要什？”
“方总过奖。”许念面不改色，眼神里透露出显而易见警惕。
“茶凉。”方振随手弹下杯壁，向他提醒。
“那就倒掉。”许念满不在意挑挑眉梢。
方振目光暗下，很快又换上副苦笑，“这好茶，浪费未免太可惜。”
许念也笑，举起杯子当着对方面将茶水倒在地上，“实不相瞒，呢就是个俗人，对这些茶啊道啊窍不通，对来说，喜欢才叫好，不喜欢，任他身价如何高，也只是几片树叶。”
方振猛地起身，趁其不备把握住他搭在桌上手，“许经理，给个机会。”
许念心都快蹦出嗓子眼，不动声色将手抽回，放在桌下攥成拳头，嘴角留着抹讥笑，“方总，你是有家室人，在外说话得多注意。”
方振饿狼样盯着他，眼睛里都在冒绿光，“做这事儿就是得背着人才行，这偷滋味许经理要是不懂，可以回去问问陆总。”
许念面色白，当即就要翻脸，不料方振却笑着坐回去：“你是不是觉得这才是该说话？”
许念不懂他要干什，但看神情明显已经不悦。
这话多少有些损人颜面。
可不知为何，方振听后不仅没生气，反倒心潮澎湃，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。
“说得好！”
两人明明滴酒未沾，他脸上却泛起潮红，拍着手为许念叫好。
许念隐隐皱下眉——这可怎办？自己没遇到过这油盐不进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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