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州,bao躁的将男孩赶到一边,口中骂骂咧咧,“惯得一身娇气!跟女人上床时怎么不见你有这么多毛病?”
许念默默忍受,眼泪一刻不停的往下流,他想这就是地狱了,再不堪也不过如此。
谁料,没过两天,他亲爱的哥哥又为他带来了新的惊喜。
某天傍晚,男人突发善心将他带出门。
许念被包在厚厚的羽绒服里,被迫与陆文州手牵着手,来到超市,如同寻常夫妻那般挑选食材。
他躲在柜子后的将身体蜷缩起来,没多久,耳畔就传来听到陆文州沙哑的声音,“宝贝儿,想不想玩点别的?”
男孩笑得很好听,继而铁链声响起,许念不得不从柜子后走出。
“我好像认识你。”男孩望着许念的脸打量,就在他即将发出那两个音节时,被陆文州冷冷打断,“你老板没给你讲过规矩?”
男孩知道自己犯了忌讳,当即闭嘴,再次跪倒在陆文州面前,谄媚的笑,“您吩咐。”
陆文州指了指他身后,男孩会意,却将许念吓了一跳,嘴里不停说着“不用不用”,脚步后退,直至脊背顶在墙上,他的脸色已经白成了一张纸。
候是在床上,有时候是沙发,甚至偶尔会被抱到窗前,不论时间地点,都随施,bao者心情而定。
巨大的落地窗,没有窗帘的遮挡,甚至能看到园丁在花圃中劳作的身影。
许念觉得对方似乎特别喜欢这种,在光天化日下行凶的感觉,过去也是,危机感带来的精神刺激能让陆文州获得双倍满足。
······
······
有熟人上前打招呼,在见到许念后不禁惊讶,“半月不见许经理可真是瘦了。”
许念无精打采的笑了笑,脸色苍白得不像话。
一旁的陆文州打趣,“别人过年
与他的僵硬相比,男孩像条无骨的蛇,轻而易举缠了上来。
这一刻,许念发出痛苦的呻吟,他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陆文州,见对方满脸漠然,如同在看一株花,一棵草,或者,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“文州,”他低声哀求,停了很久,都没有得到回应,绝望中,他不得不放弃尊严,颤抖着嘴唇再次呼喊,“大哥,求你。”
或许在心底,他对男人还存有一丝期待。
幸好,他赌赢了。
当然,也不是总这么顺利。
像是对过去的疯狂补偿,许念头一次对陆文州的变态有了一个准确的认知。
被囚禁的一周后,陆文州将一名漂亮的男孩带回家。
许念一看就知两人要干什么,所以他识趣的躲开了。
不过房间总共就这么大,即便躲也多不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