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州盯着他双眼审视良久,如同溃败般,发出长长叹息,“阿念,过去你这看,心里不知多喜欢。”
说着,低头吻吻许念嘴角,如同过去做过千百次样,唇齿厮磨间,他话语轻如吐息,却又带着恶狠狠戾气:“可想到,你就是拿这双眼睛骗,就恨不得把它们都挖出来!”
多恶毒诅咒。
许念痛苦闭闭眼,再次睁开时,他仍旧是脸无动于衷,“没有对不起你,陆文州,或许最开始确用错方法,可这多年过去,该弥补都弥补,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没有在意,把心踩在地上好玩吗?”
有些话说出来就像被重新撕开伤口,甚至能嗅到空中弥漫血腥。
长胖,他嘴挑,什都不吃。”
那人揶揄:“肯定是你这个当哥不上心,净挑人不喜欢买。”
“还不上心?”陆文州似不满,抬手在许念尾骨处拍,“阿念,你喜欢吃什?”
许念险些被他拍得摔倒,好在对方眼疾手快将他扶住,这才发现许念手心里全是汗,身体抖动得不正常。
“这······许经理是不是病?”那人疑惑,再看许念脸颊,果然火烧似通红。
“说过,他们与你不样。”
惨淡灯光下,仍有人在做着苍白辩解。
“你还是没有明白。”许念盯着地板上二人投影,扯扯嘴角。
这瞬,他竟然觉得男人有些可怜。
“心意”,于常人而言再普通不过感情,对陆文州来说,也许辈子都学不会。
陆文州眯着眼睛催促,“阿念,人家问你话呢。”
许念不得已,只能点点头,他没办法说话,必须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发出呻吟。
两人在超市逛个多小时,直到上车,他直绷着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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