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肚子,然后又扭头看向别处,仿佛眼前这幕让他感到很尴尬,“意思是,以你现在身体状况,你不该靠这近。霍夫曼夫妇病,你应该站远点儿。如果你乐意话,可以帮你把东西送到他们手上。”
格尔达突然伸出手,抓住男人领带。“想见见妹妹!”她咬牙切齿地说着。她孤独、渴望以及疯狂驱使着她在这天来到这列火车上,此刻却化为腔酸楚。“会敲开每扇门,直到找到她为止。”
引座员眼睛瞪得大大,他摘下帽子,说道:“唉,别这样,女士。没必要这做吧。霍夫曼夫妇在三号卧铺间。”他向后退步,好让她通过。
凯瑟琳丈夫约翰尼抬起头,意兴阑珊地看看突然出现在卧铺间格尔达。她眼就看出来他也得那种病,身体虚弱得根本顾不上礼节。他只穿件贴身内衣和条裤子,腰上还挂着背带裤背带。
“你们得下车去,让帮帮你们。”格尔达说。卧铺间里弥漫着股难闻气味,其中夹杂着汗液臭味、恐惧气息,以及格尔达很久之前便已熟悉却叫不上名字某种类似金属味道。她很想吐,却克制住,然后又说遍:“你得让帮帮你们。”
“不用。”约翰尼声音比格尔达预想中要更有力,“家人还在等着们呢。傍晚们就能回到家。家里面有个很棒医生。”
“求你,好妹妹。”她面朝着床上那个女人,觉得胸口发出声哀号。看着在床单上扭曲得不成样子人,她吓坏。
“好姐姐。”格尔达小声说道。在昏暗灯光下,时间在她身下发生重合。篮子从她手上滑下来,她身子软,瘫倒在地板上。她手脚并用,爬向那个狭小空间。她来得太迟。床上那个女人不是凯瑟琳。乱蓬蓬头发缠绕在她脖子上,她头枕在枕头上,那张脸闪着白光,就像个漂白骷髅头。
“伊丽莎白。”格尔达对她耳语道,“伊丽莎白。真很抱歉。”她努力回想起伊丽莎白教给她那些祷告词,可种无法摆脱恐惧感牢牢地控制住她,她点也想不起那些神圣话来。她救不她亲爱姐姐。“亲爱姐姐啊[6]。”
凯瑟琳睁开眼,突然吸口气。格尔达紧紧握住她手,轻抚着她那光滑手掌。“凯瑟琳。啊,凯瑟琳。你必须留下来。你必须让帮帮你。”对凯瑟琳爱以及对救赎渴望在她胸中燃烧起来,就像股酸液样灼伤她,“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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