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突然改变想法?”
为什呢。
严拓也说不清楚,也许是因为猕猴桃太甜,又或者清晨鸟啼声很清脆动听,更是今晚夜空里没有星星踪迹。
他想自己还是没办法将掩藏真心拿出来给程延林看,也还是接纳不自己残缺和软弱。
但至少现在,他能给出个回答:“你说过很勇敢,所以想再勇敢点。”
程延林偏头看他:“这就不高兴?”
“没有。”严拓强打起精神,甚至还笑下,证明自己没事。
“没有就好,”程延林勾勾嘴角,“还想如果难过就安慰你下。”
严拓立刻改口:“难过。”
程延林轻笑声在黑夜中听起来格外好听,严拓觉得自己为他着迷是应该,谁会不为他着迷呢。
“什?”
“可以追你吗?”
“不行。”程延林拒绝得很果断。
“为什?”
“你才拒绝过,不记得吗?”
什会来?”
“你说来接你。”
“因为说让你来,所以你就来吗?”
“嗯。”
桥上光线很暗,路灯与路灯之间隔得很远,从遥不可及高处散落下稀疏白光。
程延林站在月光下,像下凡神,审视着他。
过许久,他叫他名字。
“严拓,还不够。”
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什不够,严拓就被遮住眼睛。
眼前变得漆黑片,只剩
“想要怎安慰你?”程延林问。
严拓眼巴巴看着他,小声央求:“给个追你机会吧。”
“为什追?”程延林顿下说,“现在已经不喜欢你。”
心脏被刺痛,但严拓还是说:“追你,不需要你喜欢。”
程延林还是没给出肯定回答,他转过身,背靠在栏杆上,目光专注看着他,问他:
但严拓还是想再争取下:“会努力好好表现。”
“不接受。”
“不会打扰你,也不会做越界事,就当是在讨好你也不行吗。”
“不行。”
严拓耷拉下眼角,觉得心都要碎,很想去下面冰冷江水里冷静下。
偶尔有车从桥上经过,司机会打开远光灯,临近时刺眼到人人睁不开眼,即便车过去也要缓个几面才能重新看清东西。
又有辆车迎面开来,严拓眯起眼睛,听到耳边响起程延林声音:“你是在追求吗?”
他愣愣睁开眼睛,看向程延林。
程延林表情没有变化,身上带着酒意,但没有到醉程度,看起来只是在询问件很平常事。
“可以吗?”严拓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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