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,又给绕回来。”令曦笑。
“等着你呢。”盈盈举起右手冲令曦比个心。
令曦顿顿说:“没法工作。没法完成工作。不知道怎就是不行。次数多他们就没耐性,找谈话,也说不出什。们这个行业,雄性荷尔蒙过剩,旦不能像以前那样工作,就变成个没用女人。差不多也就是他们觉得有病人。
“昨晚你给发照片,问你是不是欧洲,你说在日本。当时就想,巴黎症其实也挺幸福。如果感染巴黎症,又辈子不去巴黎,只活在对巴黎幻想里,每天给这幻想添砖加瓦,那真是世界上最幸福人。”
盈盈说:“但有巴黎症人,般还是会去巴黎。学法语、吃法餐、煮咖啡,把巴黎圣母院和拉雪兹神父公墓图片、视频看百遍,最后攒钱订去巴黎机票。”
“就说两句而已。假扮记者也没什用。不过谁能想到,入行反而次没见过他?”
“后来都没见过?”
“再没见过。”
“记得车开走你就拽着说,好想为他工作!好想把这个世界变成电影!”
“现在也还是想。”
真是傻啊,就在铜锣湾兜兜绕绕,最远也就去油麻地走走”。
“油麻地是后来去,你记混。第次来,们到就去中环。”
“中环。是中环吗?”
“中环。除中环哪里有那样电影院?上哪儿能遇见杜琪峰?”
“观塘呗。银河映像,难以想象。”
“开心也是开心,只是更多时候不开心。也不只是工作。你觉得有变化吗?”令曦把缕湿头发缠在手指上。
“好像段时间没见面,再见到对方,就要礼貌地说‘你没变’,或者莫名其妙
“这不已经有那多部?”
“那些都不算。不过也不是导演,电影是导演作品。其他人都只是帮忙。”
“把想法变成电影感觉怎样?”
“你问?感觉他们开心也不开心。开心可能稍微多点。大概就是,你想要个东西,要到是另个东西。然后你会想,想要就是这个吗?”
盈盈像是重复:“所以,你想要就是这个吗?”
“这重要事,你都不记得是在哪儿。”
“记性没你好啊。不过确实难以想象,自己都没想到。”
“当时惊呆。天哪,他就跟电影里走出来人样,连他助手都那有型。”
“车也是黑色,还加长款。简直。”
“没想到你居然上去跟他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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