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巨型建筑物和大马路,变得那不真实。走在路上,人都变得渺小起来,有如走进科幻电影中那些魔幻城市,或个大人国里。所有物体都突然膨胀好几倍。这儿风沙也特别大。
办好住宿后,租辆自行车,在市内几条大街上兜圈。吃过中饭后,发现竟无事可做,无处可去,便回到招待所去睡午觉。下午醒来,骑车去火车站对面那个汽车站买票。西藏戒严以前,不少外国旅客是从这里乘搭长途汽车入藏。如今,汽车站每天依然有车发往拉萨。但买票时候,得查看证件。像这样单独旅行人,都不让买票进藏。只得折返西宁去。
隔天上午11时,回西宁班车爆满。坐在最后排靠窗位子,挤得几乎无处伸腿。这回,是特意选择由公路回返西宁,因为公路将绕过青海湖南岸,和铁路所经过北岸很不相同。这条公路,也将带走过中国某些最荒寒土地。但没想到,这公路竟是那平坦笔直,路上也几乎没有任何其他车子。们那辆车开得特别快。估计,它车速至少有每小时九十公里。这比内地般汽车车速,快倍以上。
行走在青海这大漠中部,那些荒山恰似甲骨文里“山”字,没有草木,简直成抽象物体,回到最原始山形象。太阳勇猛地照着大地。下午2点多到诺木洪,车子开进个绿洲,开到座军营前,接载几名解放军。他们就在车走道上,架起木椅坐下。下午5点多开到都兰停车休息,才在家简陋小饭店,吃到今天在路上第餐。
可惜,车子开到青海湖南岸黑马河时,已经是半夜2点多。窗外片漆黑,再也见不到青海湖。不禁怀念起两天前所见到那淡蓝忧伤湖色。遥想当年,吐谷浑占有这大片土地。然后,吐蕃来,把吐谷浑打败,把他们赶出去。当年,薛仁贵也在这湖南岸大非川带,吃吐蕃场败仗。这“青海头”上青青草地下,恐怕确如杜甫所说,埋葬不少“白骨”。
半夜以后,迷迷糊糊地睡着,感觉到车子沿着条弯弯曲曲山路,奔向山下平原。凌晨5点多,西宁到。走到西宁火车站盥洗室去梳洗。然后,又准备乘搭276次直快车回西安。这列车,将在上午9点半开出,明天早才能到达西安。又在火车上熟睡晚。
又见西安,又见西安。西安真是永远罗马。这是第三次回来,还是投宿在解放饭店。中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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