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个男人说:“你他妈快点!”
涂姝浑身发抖,她不确定是不是应该放弃反抗。
“啧,牛仔短裤很麻烦……是什东西?”
男人把女人牛仔短裤捋下来,把裤袋里信封翻出来。他蹲在地上,看见信封里装沓钱,大笑着塞进衣袋,然后重新趴下去。
涂姝眼泪开始往外流。那时她蓦然明白,原来相比于其他,辛苦钱被夺走,会让人更深切地感到屈辱。
与否,人都在往下陷。涂姝有阵觉得自己无法坚持这样生活,这时有两个男人从后面小跑着跟上来,问她要微信号码。
那两个男人谄笑说,他们看过她好几次表演,是被她体态迷住粉丝。
涂姝心头有种对身份认知悲哀——像她这样人,就应当招蜂引蝶,也应当对招蜂引蝶乐在其中。换作平时,她定当妩媚地周旋番,如果对方不太讨厌,微信加就加。但她今天只是冷冷地摆手,低着头继续向前走。
个男人从身后捂住她嘴,拦腰把她抱起来。另个男人帮忙抱住她前后踢双脚。两个男人前后把女人横抱着,像搬袋面粉,搬进马路旁边条小巷。
涂姝意识到自己直在走神,没有注意周遭环境。这条接驳城市近郊和远郊马路,前半段有些商铺,后半段围蓝色瓦楞板,据说里头正在建设穿越城市地铁。太阳下山,人间烟火也消失。
她流着泪闭上眼睛。然而,当感觉男人喘气贴近她脖子时,她又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去看——于是在那个瞬间,她看见有人把强*犯头敲得漫天粉碎。
半夜醒来,涂姝出身汗。脑海里还残留着自己被刀两断,以及脑壳粉碎画面。但随着意识清醒,她想起那只是个看错场景。
在日落以后昏黑巷子里,两个强*犯突然遭到巨大棍棒猛烈殴打,每击都命中头颅,每击都碎片纷飞,白白闪光,像花瓣样——涂姝在惊魂甫定后
那两个男人看准位置以后上前和她打招呼。
就是那回事吗?
恐惧无法抑制地喷涌,涂姝心想,在这种时候,她应该无须掩藏自己紧张吧?就算像她这样人,这样女人,也没有必要对被强*感到无所谓,对吗?
两个男人把她拖到小巷深处,个男人压住她上半身,另个男人捋她牛仔短裤,伸手去扯夹缝中间。
男人说:“早就想看,把这条鱼尾巴拨开来是什样子。”他掏出把狭长小刀,放在女人脸上比画,也许在比照某种差不多长度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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