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止是想想而已——可是其他事,哪能当着乔清面说出来?
柯曼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接话,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出来,乔清忍不住笑,早已经知道答案,便不怀好意地问他:“那今天想吗?”
记明晃晃直球打回去,倒让柯曼安静瞬,然后艰难道:“想、想……”
乔清缩在被子里笑,倒把柯曼笑得无地自容起来。白日
柯曼说:“有抑制剂,也会忍不住。”
乔清愣,不知道他说忍不住究竟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。
没等他说话,柯曼又说:“每天晚上睡觉,都会更想念殿下。”
噢,是生理。
乔清像是有些羞赧地抿下唇,又往被子里缩截,只露出双漂亮桃花眼。
连乔清根根分明睫毛都看得见。而殿下……自然也能看得见他这幅手足无措窘迫模样。
“你还没这样叫过呢,”乔清说,想到他第次被认为是雄主,对象竟然是克兰。不由又是撇嘴,催促道,“将军,快叫声听听。”
柯曼时僵住,他们当初订婚突然,全是殿下意思,他原也只打算将这骄纵小王子当花瓶摆在家里应付事,何曾想到会走到这步。而即便后来他们走得近,柯曼顾及当初只是订婚——能订自然也能退,他摸不准殿下究竟对他有多少心意,更不敢随意称呼,生怕他对此介意。再后来——虽然他们定下婚期,柯曼却又急着奉命出公务,和乔清相见时候都不多,更不用说能有私人时间好好腻歪。
这突然提……他有些猝不及防错愕,也有些意料之外惊喜,还有些小甜蜜,就好像是小殿下信息素味道,又软又甜,路沁进心里。
柯曼仰起头,轻声叫他道:“雄主。”不知是想到什,连声音都哑。
“那、那怎办?”
柯曼说:“多想想,就好。”
依旧是认真又严肃表情,也不知道是真只是想想,还是边想边做什。
乔清贯有什问什,直白道:“只是想想?而已?”
柯曼呆,“不……”
乔清摸摸下巴,唔……果然是这个称呼奇奇怪怪得很,他听不惯,不是因为克兰原因。
他漫不经心地斜眼瞥过去,正对上柯曼目光灼灼望着他样子,眼底热意似乎能将人灼伤。
“将军,”乔清眨眨眼,“准备抑制剂吗?”
“准备。”柯曼说,抑制剂重要性不言而喻,他不可能疏漏,“但是……”
后面多这声“但是”让乔清疑惑地抬眼看他:“但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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