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部麻醉之后没什痛感,针线拉扯皮肉声音异常清晰,应黎没敢看,把头扭到边。
个小时之后,应黎听见医生松口气:“好,先观察下,等麻药劲过就可以走,注意回去之后不要沾水,周左右看情况再来拆线。”
祁邪放下裤腿,没让应黎看见那些比毒蝎还要丑陋可怖疤。
应黎问医生:“他手上还有口子,也需要缝针吗?”
医生抓起祁邪手看眼,像是被什东西抓,看着吓人但不是很严重:“这不用,过几天结痂就好。”
泛白指节捏着布料边缘提上去,应黎埋头给他按腿,露出大片细白伶仃后脖颈,脆弱只要祁邪稍用力就能折断。
应黎瞥见地上那只钢笔,笔尖都崴歪,分明没有亲眼所见,但划开皮肉画面还在鲜血淋漓地在他脑子里闪现。
三分钟不到,张少陵就来,推开浴室门,看见眼前场景,口气没提上来,差点撅过去:“老天爷,这这这……赶紧,上医院去!”
张少陵发消息让其他人先回酒店,带着两个从场馆后门走,脚油门杀进医院。
应黎挂急诊科,张少陵车开得快,路上颠簸,才止住血伤口又裂开点,到诊疗室时裤子上已经晕出大片血渍,氧化变黑。
”
头次帮人穿衣服,应黎不得要领,胡乱给人套上外套,又去拿裤子。
他有点犯难:“裤子怎办?你脚能抬起来吗?”
祁邪嗯声。
怕扯到他伤口,应黎给他穿小心翼翼,然而头顶还是传来声压抑闷哼。
应黎:“谢谢医生。”
应黎也不是害怕到什都没看见,他心中缓缓升起个猜测,祁邪好像有自虐倾向。
祁邪腿上有很多旧伤,跟边桥烧伤不样,他伤明显是用尖锐利器划出,最长道口子有公分,刚好能被短裤盖住,所以泡
医生都惊:“这是咋弄啊?”
张少陵抹把额头上冷汗说:“摔倒不小心划到。”
应黎疑惑地看他眼,张少陵就朝他使个眼色,应黎点点头,又要保密。
医生仔细检查完,眉头紧皱,这伤口不像是不小心划到吧,能划七八道?
“都挺深,要缝针。”
应黎慌忙抬头,眼尾湿红:“怎?”
祁邪面不改色地说:“勒。”
不是勒,是卡住,提不上去。
“……”
应黎不知道他平常是喜欢放左边还是右边,把四角裤拉到腿根就松开手,也琢磨着给人穿内裤其实还蛮奇怪,他耳垂微红:“给你按着,你自己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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