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适,然后出现器质性病变。医学治疗可能管用,回到大自然中,与大自然同呼吸,让个体节奏服从于大自然节拍,也可能起到治疗作用。们要做出些改变,比如思想上认同大自然神圣地位(这很难,近代以来大自然已经被祛魅),遵从大自然节律(用自然科学术语讲包括强度、功率、振幅、相位等,其实可以不用这些词语),即让自己“锁相”“入列”“共振”(借用振动力学术语)于大自然模式。小系统融入大系统,个体内外致,才有治愈效果。
这算不算种医学?理论上算,但现实中还不算,现在主流医学不大承认这些,顺势疗法、另类医学倒是不断讨论这些,但经常夹杂着些神秘东西。附魅本身并不解决问题,正如祛魅本身不解决问题样。但承认人体复杂性、生命复杂性、大自然复杂性以及与之相关因为们暂时不解而展示出神秘性,们可能变得谦虚些。
4.如何融入
怎样融入大自然?首先要能识别自己感兴趣对象,尽可能知道些名字(知道名字不是目,但极有用处),就像与人交朋友,总得认出对方。辨识,难易不好概而论。但下功夫,加以训练,必有所得。
本书第四章是“命名之道”,梅比熟知英格兰东安格利亚生物多样性,表现之便是能够轻松叫出他遇见各种“朋友”名字。能叫出名字,代表着尊敬、解和亲密。有名字,才能描绘得地道、精准。名字未必只指拉丁学名,实际上包括各种名字,地方名、土名同样重要。比如,克莱尔把沫蝉称作“树先知”。再比如,在中国东北,人们把虎斑颈槽蛇叫作“野鸡脖子”。
梅比列举他在4月15日至18日每天看到什。注意,他用多是具体名字,如红隼、雀鹰、赤杨、旋木雀、野啤酒花、红醋栗、荨麻、白英、红尾鸲、毛脚燕、秃鼻乌鸦等。万物皆有名字,名字包含着巨量信息,亦是开门钥匙。名字背后有故事。梅比与些“中年老学究”能够把玩名字,欣赏并丰富命名之文化。热爱自然、理解自然,首先表现于能叫出几种鸟、虫子、野花名字,进而品味各式各样野趣。多少算够?每类五十种或百种起步吧!这有多难或多容易?只要开始尝试,点都不难,停留在口头和书本,永远都是难题。
梅比寻找虎眼万年青而不得经历,相信每个博物者都有切身体会,但更多时候大家都能释然,随遇而安,遇到什欣赏什。那,会不会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