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们是合作伙伴。”林西会心地笑笑,沉默会儿,直接进入正题,道:“花姨娘,药瘾何时会发作,每次发作会持续多久,以后可会发生变化?”
花海棠自然地坐到床上,道:
林西见春寿进来,道:“去给倒杯水来。”
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见春寿转身要走,林西出声说道:“杯温水便可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春寿来到桌边,给他倒杯温水。
林西听后百感交集,刚刚动摇心,也因为这番话坚定下来,“走步看步吧,总不能轻易放弃才是。”
林西声音很小,春喜没有听清,靠近些许,问道:“主子,您说什?”
“没事。去把花姨娘叫来,有事要问她。”
“好,奴才这就去。”
春喜转身出寝殿,将门口守着春寿叫过来,道:“你进去侍候着,去叫花姨娘。”
林西想起昨晚药瘾发作时痛苦,仿佛有人在他体内放把火,不停地烧灼着他血肉;又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皮肤里钻来钻去,点点地啃食着他身体。从开始痒,到后来犹如凌迟般疼,那种滋味真生不如死,打死他也不想再体验回。
“主子,您没事吧?”
春喜声音拉回林西思绪,道:“父皇是否知晓此事?”
“主子出事,奴才哪敢瞒着皇上,皇上在床前守主子夜,直到早朝时方才离开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听到春喜这说,林西心里难免有所触动。
林西伸手接过来,口气将水喝完,干涩喉咙才算舒服些许。
等没会儿,春喜和花海棠相继走进来。
“参见殿下。”花海棠来到近前微微福福身。
“免礼。”林西虚弱地笑笑,道:“昨晚事多谢花姨娘。”
花海棠起身,笑着说道:“殿下莫不是忘,您和奴家可是合作伙伴,奴家还等着和殿下起赚钱呢。”
“叫花姨娘,可是主子又不好?”
“快‘呸呸呸’,说什呢,主子好得很。”
“呸!”春寿抽嘴巴下,道:“瞧这张嘴,该打!”
春喜缓脸色,道:“你快进去,去去就来。”
“好。”
“皇上说愧对主子,让主子受这多年苦,以后每日都会来,陪伴主子度过最难挨日子。”
“父皇当真这般说?”
“嗯。”春喜重重地点头,小声说道:“皇上见主子那般痛苦,都心疼哭,说许多话。”
“都说什?”
春喜想想,将昨晚林扈说话,详细地转述给林西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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