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海棠点点头,道:“那奴家便躲躲。”
花海棠刚
林西忍不住扬起嘴角,却训斥道:“你这说话就不对,父皇赏都是奇珍异宝,价值连城,哪有什边角料。再者,咱们都是实事求是,经你这说,岂不让人觉得们在讹人,以后机灵着点,别笨嘴拙舌。”
“是是是,主子教训是,咱们都是实事求是,不存在讹人。”
花海棠虽然不清楚到底怎回事,但听他们这两句话,多少明白点,小声说道:“殿下,你们这是在合谋坑谁?”
“嘘。”林西竖起手指做个噤声手势,道:“花姨娘,你可不能乱说,们可没合谋,也没坑谁。”
“听闻殿下和五皇子起长大,感情甚笃,看来传言不可信啊。”花海棠很聪明,听他们俩对话,再结合昨晚林扈说,多少能猜到些。
“初时会多些,日会发作两到三次,之后会逐渐减少,每次发作时间不定。”
听着花海棠话,林西嘴角勾起苦笑,道:“花姨娘说话还真是点修饰皆无。”
“奴家觉得殿下想听实话,所以并未拐弯抹角。”
“花姨娘说没错。”林西深吸口气,实话实说道:“只是那种滋味太过痛苦,怕受不住。”
“说实话,奴家也没想到经历过昨晚后,您还能如此平静。”
“花姨娘,有些事无需说出来,心照不宣即可。”林西扬声说道:“请皇弟进来。”
春喜担忧地说道:“殿下,您身子不适,不易见客。”
林西苦中作乐地说道:“现今处境很惨,能让自己尽快摆脱这种自怨自艾情绪,最有效方法便是瞧瞧比更惨,这种机会不多,可不容错过。”
“噗呲!”花海棠忍不住笑出声,道:“殿下还真是顽皮得很。”
被花海棠这说,林西脸上不禁热,连忙说道:“花姨娘,你还是躲躲吧,你如今是秘密法宝,可不能让人瞧去。”
“若说这只是伪装,花姨娘可信?”
“信。殿下再聪明,也不过是个十二岁少年,会怕是理所当然,别说殿下,便是成年人承受这样痛苦,多半也会熬不住。不过,殿下若想像常人样生活,这个过程是必须,无论多痛苦,殿下都得熬过去。”
林西刚想说话,门外突然传来通秉声,道:“主子,五皇子殿下求见。”
林西微微挑挑眉,抬头看向春喜,道:“之前你和关胜清点库房,可清点仔细?”
“主子放心,奴才十分仔细,但凡皇上赏您,就算块边角料,奴才都没落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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