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说是,这些年母妃最担忧便是皇兄身子,如今奉命去广恩寺祈福,定忘不皇兄。只是母妃这些年养尊处优惯,哪受得寺庙清苦,也不知母妃现在如何,定受不少苦吧,身为儿子,却不能代母受苦,实在汗颜!皇兄,你还是帮求父皇,让母妃回来吧。”
绕来绕去,还不就是那点事,林西哪能不明白,神色变得严肃,端起皇兄架子,说教道:“皇弟此言差矣。若在寺庙和在宫中并无差别,又怎能向佛祖表明母妃诚心;若心不诚,又如何为林国.为百姓祈福?母妃此去,功在社稷,不止林国百姓会感念母妃
躲到屏风之后,殿门就被推开,林玖从外面走进来。他快步来到床前,躬身行礼道:“参见皇兄。”
“免礼,们之间何须多礼。”林西装模作样地挥挥手,随即问道:“皇弟,怎有空过来,今日不用去上书房?”
“自皇兄发病,直住在御书房,皇弟唯恐打扰皇兄养病,故心中虽担忧,却也不敢过去探望。听说皇兄身子恢复不少,皇弟这才过来拜见皇兄。”
林玖说是情真意切,只可惜林西是个字也不信。不过既然人家开场,他也不能拆台,索性就陪他再演会,就当看看笑话,娱乐娱乐自己。
林西装模作样地叹口气,道:“与皇弟从小起长大,对彼此若指掌,这破烂身子,皇弟还不解,隔三差五就病回,皇弟实在不必担忧。”
“听闻皇兄这次病来得又凶又急,父皇调动整个太医院,日日守在皇兄床前。皇弟心中担忧,却不敢去打扰,便只能在宫中为皇兄诚心祈祷,只要皇兄能转危为安,皇弟愿付十年阳寿,为之交换!”林玖说那叫个深情厚谊,他自己都差点信。
事实却是在听说林西病危消息时,林玖兴奋差点没跳起来,向来不礼佛他每天早晚炷香,祈祷着林西早点归西,却让宫里人对外宣扬,说他虔诚礼佛,只为祈祷林西能早点转危为安,真真是不要脸至极!
听完林玖话,林西忍又忍,再才忍住没翻白眼。
“皇弟言重!这次病确实是凶点,不过多少次鬼门关,都闯过来,这次依然也不例外,实话跟皇弟说吧,在阎王爷那边早就打好关系,就算病得再重,只要阳寿未尽,阎王爷都不收。况且,母妃不是在广恩寺祈福嘛,心里定会念着,求佛祖保佑长命百岁,所以皇弟便把心放在肚子里吧。”
林西这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不过倒也给林玖开口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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