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说要帮皇上处理奏折,皇上便让余庆将奏折送去东宫,太子说要随朝听政,皇上便在朝堂之上为其立威。这些年种种,让孙儿相信,皇上与太子之间感情,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。”
焦廉沉默地看他会儿,道:“你这是打定主意。”
“太子不仅聪慧机敏,礼贤下士,还体恤民间疾苦,是林国未来之期望,百姓之福祉,孙儿曾在心中立誓永远效忠,尽心辅佐。试问这有何不可?”焦战面色平静,直视焦廉,让他看清眼底认真。
“太子体弱,纵使他再优秀,又能撑得几年?”
焦战闻言眼睛微眯,脸色变得严肃,道:“祖父,您此话是何意?”
焦战行礼道:“焦战见过祖父。”
焦廉看看下首位置,道:“坐吧。”
焦战落座,直截当地问道:“不知祖父找孙儿前来所为何事?”
“听闻你这两日每日下朝都会去东宫?”
“是,殿下有事吩咐。”
”
李晟见状连忙躬下身子,道:“是,属下这就去。”
焦战走向卧房,换身衣服,刚要去书房,就见国公府管家焦清脚步匆匆地走过来。
焦清连忙行礼道:“王爷,国公爷有请。”
“可知找何事?”
面对焦战质疑眼神,焦廉有瞬间躲闪,道:“战儿,这也是为焦家着想。”
“您到底瞒着做何事?”
焦廉眉头紧锁,道:“能做何事?只是不想让你和太子走得太近,若将来有个万,焦家还能有个退路。”
焦战直直地看着焦廉,沉默半晌,郑重地说道:“若祖父不想焦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,最好听,追随太子才是正途。您要记得,您
“你是武将,又握有兵权,不易与太子走得过近,会落人话柄。”
“孙儿随太子去趟甘肃,皇上便破例封孙儿为王,这便是在为太子铺路,满朝文武有几人看不透,现在孙儿已与太子捆绑,就算避嫌也无用。”
“有用无用与避不避嫌是两码事。自古皇上与太子……”
“祖父。”焦战打断焦廉话,道:“有些事不能概而论,皇上与太子之间感情,非寻常父子能比。皇上宠爱太子,太子敬爱皇上,他们之间不会有争权夺势词,祖父无需担心。”
焦廉眉头皱紧,道:“人心易变。”
“王爷恕罪,奴才不知。”
“祖父现在何处?”
“正在书房等您。”
焦战没再多言,跟着焦清来到焦廉所在梧桐院,径直走进书房。
焦廉见他进来,放下手中书,起身走到窗前桌椅前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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