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确定院子里没人后,他从房顶跳下去,悄无声息地来到窗前,屏气凝神,仔细听着里面动静。
里面没有任何动静,甚至是呼吸声,也就是这里面没有人,或者……
他来到门前,随着房门被推开,淡淡地血腥味传来,他心沉,最坏结果发生。
他掏出火折子,照亮漆黑房间,屋里没有人,东西都整齐地摆放着,很明显是刚刚被打扫过,只是这里太整齐,反而让人怀疑。
他在各个屋里转圈,发现角落里迸溅鲜血,看来他方才猜测没错,这里确实发生血案。
焦廉抬手,打断他话,道:“他说没错,在这儿与他来说,累赘多于帮助,是时候致仕回乡,过过悠闲养老生活。”
焦清看着他,心里有些酸,道:“国公爷,您……”
“去吧,想个人待会儿。”
“是,奴才告退。”
焦战回到松园,找来李晟,吩咐道:“去查下这两日国公爷都去何处,见谁。”
谁。”
“你是如何回答?”
“这几日无人过府,但国公爷出去过,奴才不清楚见谁。”
焦廉点点头,道:“嗯,以后他问什,你实话回答便可。”
焦清应声,疑惑地问道:“国公爷,奴才不懂,您为何这般做,只会让王爷对您更为不满。”
焦战没再停留,径直来到大宅前,他并没有马上进入大宅,而是潜伏在大宅外,静静地观察着,直到确定周围所有暗哨后,才开始行动。
他直接来到昨日于湖来过最北面院子外,纵身便跃上院墙,仔细观
“国公爷?”李晟下意识地重复句。
“有何问题?”
“没有,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夜,焦战再次来到小吴庄,径直来到吴流家,不过今日院子里是黑。
焦战有些奇怪,他今日来得早,村子里有不少亮着灯人家,回想昨日他们说话,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
“他现在处境看似风光,却极其凶险,要解他内心真正想法,才能确定要怎做。”
“国公爷为何不直说?”
“他与心存芥蒂,直接问,他未必会说。”焦廉嘴角勾起抹苦笑,叹口气道:“自他得知当年真相,便怒之下去边关,走便是八载。回来时,已不再是少年,雏鸟已变成可以翱翔天际雄鹰。
只是们之间隔阂并未因为时间而抹平,反而越来越深,让不知该如何和他相处。今日交谈让明白,他真长大,他可以走好将来路,也可以放心。”
“国公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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