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,“接着他把女人遗体移到自己房子里,放置好多年。”足足七年。他接着说:“他为女人遗体做防腐处理。那女人就像个玩偶。”
纳撒尼尔怎也回想不起故事开头,也想不起来亨利为何讲起这个故事。又来,雾茫茫感觉,混混沌沌。头次,纳撒尼尔担心自己也染上沉睡病。
“你还好吗?”亨利拍拍他背。
亨利刚刚恢复,若自己恰巧在这时病倒,那也太过残酷。但大自然没有反对残酷律法。实际上,亨利会用他维多利亚风格房间和研究托马斯·哈代[1]研讨课来辩驳,有时候,自然就会朝着反对残酷方向运行。
混沌感觉还伴随着个奇怪声音。纳撒尼尔对亨利说:“像水滴。你听到吗?就像什地方在滴水。”
可亨利没有听到。屋里很干燥,太阳已下山,可奇怪声音不绝于耳,挑动神经,难以解释:就像水花轻轻碰上小船,哗啦哗啦,声音绵绵不绝,越来越响。
[1]托马斯·哈代(ThomasHardy):英国诗人、小说家,生共发表近二十部长篇小说,代表作有《德伯家苔丝》《无名裘德》《还乡》和《卡斯特桥市长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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