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纪川愣,这句话有点耳熟,很小时候贺怀章好像说过类似——当时是什事情来着?如果没记错,是他小学时期,有次和同学闹矛盾,他生气,回家对贺怀章诉苦,叫爸爸帮他忙,给
他犯错误吗,为什要怕?和爸爸在起算是错误?至少在世俗眼光里,算吧。
纪川攒肚子苦水,迫切地想要倒给贺怀章。“很想你,爸爸。”他哑着嗓音说,“想问你,如果们事被别人、被很多人知道,该怎办呢?”
“很多人?”
“不知道……问你。”
“……”
半敞着,纪川看见他抽抽领带,俯身掬水,湿润水珠顺着脸庞滑下,钻进解开衣领里。纪川看几秒,叫声“爸爸”。
贺怀章抬头,拿毛巾擦干:“怎?你看着不太好,宝贝。”
“……”被关心反而更委屈,纪川站在浴室门口,用小狗似皱巴巴眼睛回视。
贺怀章皱起眉,伸手捏捏他脸:“好像瘦?”
“有吗?”纪川捉住那只在他脸上作乱手,紧紧扣在掌心,身体往前倾,直直扑进贺怀章怀里,搂住贺怀章腰,闷闷地又叫声“爸爸”。
纪川语焉不详,吞吞吐吐,他两臂藤条似,紧紧捆住贺怀章腰,仿佛捞住根浮木。
贺怀章被弄得不太舒服,轻轻喘口气,往外挣挣,抬手拍他后脑:“你这几天都不高兴吗,宝贝,就因为这个?”
纪川不说是,也不说不是。贺怀章叹气:“是谁知道,哪些人?有人说你什?”
“没有。”纪川否定得干脆利落,可表情别扭得哪像没有样子。
贺怀章挪开他手臂,规规矩矩摆在身体两侧,把他摆成个木头人,搂着他走出浴室,按在床边,让他坐着,自己蹲下,放低姿势温声道:“你是来向爸爸告状,对吧?那就别犹豫,说吧,听着。”
他依赖毫不掩饰,贺怀章被取悦,情不自禁低头吻他头发:“出什事,不在时候发生什吗?谁惹你不高兴,嗯?”
“没人惹不高兴。”纪川说,“是自己不高兴。”
“为什?”
“……因为是个胆小鬼。”贺怀章身上有股清新水气,纪川使劲嗅口,“爸爸,如果太在意别人看法,该怎办呢?以前明明不是这样,但是最近——”
最近很容易害怕,总感觉自己孤立无援,还疑神疑鬼,怀疑每个和他接触人都知道他秘密,他被迫,bao露在白晃晃日光下,无所遁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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