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茸咬咬牙,还是说出来,“你难道不想再见燃哥面吗?”
“虽然只是个局外人,但能感受出他对你关心,而且当初他不辞而别或许是真有苦衷,你至少……愿意留给他个解释机会,对不对?”
陶言蹊颤颤,忽然伸手捂住胸口。
只是提起那个
就算陶言蹊看上去不像被操控心神,苏茸还是无法接受他说法。
似乎已经料到对方反应,陶言蹊轻声叹息,冲他亮出左手上锁定锚。
“只要身上还有信息素气息,这枚锁定锚就能确定位置,什都掩盖不。”
“怎会如此?!”
苏茸满脸震惊,说着就去尝试把戒指从陶言蹊手指上摘下。
“明白,会听从你们安排,不让典礼出现任何差池。”
他眨眨眼,忍回酸胀泪意。
无喜无悲地朝青年微微笑。
……
“言蹊,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?”
“……就算动用军方力量,你们也不放心?”
陶言蹊哑声道,“更何况现在生着病,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”
“们这做,也主要是为确保殿下您安全。近日军方侦测到破序者异常动向,联想起当初您曾是这个组织受害者,很难说他们是否会实施报复。”
斐特莱奥态度很坚决:
“为确保册封礼万无失,们不得不这做,望您理解。”
但那枚金属圈如同紧紧焊接在皮肉上,任凭他如何努力,都纹丝不动。
“斐特莱奥将军说过,甚至连Ⅰ级资质alpha,都很难打开这枚机甲,你就别白费力气。”
陶言蹊淡淡垂下眼睫。
“其实这样也挺好,听从皇室安排,还能靠药物缓解痛苦。之前努力生活都是为实现妈妈梦想,现在已经没什值得牵挂,或许……也不必定要追寻自由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车厢里,苏茸险些惊跳起来。
作为陶言蹊贴身医疗官,二人同乘辆悬浮车,确保典礼全程后者身体状况良好,奶糖则被留在皇宫中。
切到目前为止都称得上顺利。
——除刚才陶言蹊忽然面如死灰地告诉他,自己不打算逃走。
“和……们筹划这久,万事俱备,你为什到最后关头却要放弃?”
陶言蹊垂眸望着手指上锁定锚。
小小指环,却冰冷彻骨,甚至撕扯着近在咫尺自由。
如果他们能够通过信息素随时锁定自己位置。
那苏茸如果带着他逃走,定会被连累。
他不能坐视这样事情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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