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茸急忙腾出只
陶言蹊手腕倏地被他握住。
“你……?”
下刻,苏茸指尖就覆上锁定锚表面。
先是极其细小水珠,再缓缓汇聚成滴,溅落在戒指感应面上。
甘冽苦荞茶味瞬间充盈整个车厢。
“茸茸,你怎?”
心跳加速,他伸手去试苏茸前额,却被对方躲开。
“没事,如你所见,只是在发热而已。”苏茸笑着挥挥手,“正常生理现象,别紧张。”
发热?
陶言蹊皱起眉:“可你来之前,不是注射过抑制剂吗?”
他悄悄打开激活剂注射程序。
悬浮车速度极快,从市内到东郊几百千米距离,全程只用不到半小时。
鉴于典礼还未正式开始,陶言蹊和苏茸依旧在车厢里等候。
“小殿下身体状况还好?”
斐特莱奥解开车门电离锁,探头进来。
名字,就能让他心脏抽痛不已。
解释机会吗?
也许他从来没奢求过。
两人关系。
从最初就是他自己厢情愿,和男人隐匿欺瞒。
冷汗沿着苏茸额角不断往外渗。
他全身都在颤抖,看上去几乎用上所有力气。
“茸茸,你怎能凝聚出液态信息素?!”
陶言蹊吓得几乎破音,“快停下,你精神力根本负荷不!!”
“嘘,没事,有把握。”
头脑晕眩发胀,苏茸时想不出该如何向陶言蹊解释。
昙燃告诉过他,激活剂能让他身体暂时达到Ⅰ级omega水平,但持续时间很短,否则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。
他尝试着闭眼感受自己信息腺。
和以往被动发热完全不同,处于兴奋状态腺体,甚至能调动神经末梢细微波动。
也就是说,他可以控制着信息素压缩凝聚,成为液态。
“切良好,请将军放心。”
苏茸板眼地回答,他脊背挺得很直,声线却有些不易察觉地发抖。
斐特莱奥环视圈,确认没什异常,才放心地点点头。
他能感受到陶言蹊心情不佳,于是也识趣地没有继续打扰。
等到车厢里彻底安静下来,陶言蹊才察觉到,身边人呼吸急促得有些不对劲。
曾经昙燃存在是他生命中光明。
但当他被灯油毫不犹豫地烫伤之后,宁可自毁双目,也不敢再去接触那些斑斓却剧毒光亮。
失去赖以生存阳光和土壤。
等待着孱弱菟丝花唯结局,就只剩下慢慢衰弱死去。
迟迟等不到陶言蹊回复,苏茸咬紧牙关,暗自做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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