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件很难得事,所以不管怎样都应该跟着她做下去。”母亲说。
“为这些去打下手,即使是学上几年也出不徒也没关系,终究会有天学出来。觉得,只要能在那个店里干活,即使是不给钱都没关系。甚至让扫地、做事务性工作也没关系。这种愿望比让做出自己风格料理要强烈多。”说。
“这些话从你口中说出来,显然是真心。确,那个蔬菜沙拉真是救命蔬菜沙拉啊。那个时候,多惨啊,没有可以发泄排遣地方,胸口好像被烂泥淤积住样抑郁得恨不得想死之。只有那个蔬菜沙拉没有否定,它让看到在自己躯壳里那个可爱、微不足道小小生命还存活着。”母亲说。
“这是对们店最高评价,谢谢妈妈。”说。
“你能这说,说明你已经完全把自己当作料理店人。看来妈妈也该干点儿什,整天散步已经腻,做家庭主妇也做这久,做够。”母亲说。
可是她想干点儿什呢?去大关超市做收银员?或者是咖啡店服务员?不会是晚上去酒吧做服务员吧?或者是那种二手服装店?
本来想问问,终究还是忍住没问。
知道不管她说出想做什,都必须得接受,因为她能开口说出自己想做点儿什,这就意味着她在内心里已经能把那件事放下。而这对于两年前母亲来说是绝对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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