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具体与审慎,与因为内心世界不安而需要写日记状态是完全对立。立刻跑去跟他说:“你写日记?你疯?”他回答:“如果要做文人就需要深入,接受所有后果。”接着他就像在安慰,补充说:“但不是那种里面写着‘今晚很伤心’日记,而是思考、思想日记;有想法,就把它写下来。”觉得他还补充句:“就像莱奥帕尔迪《杂记》。”然而它也是按照们理解那种们不喜欢方式写日记:对悲伤夜晚发泄。但这种发泄是用充满生命和诗意构造热铁铸就而成。对而言,在世帕韦塞比去世后世人眼中帕韦塞更为重要,更有代表力。但是这二者之间毫不矛盾:此者是彼者严谨悲剧性深入。(1959a)
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期,帕韦塞《1945—1950年书信集》问世,卡尔维诺为其封面内折页撰写未署名文章,为他朋友帕韦塞刻画幅最人性化也最为严谨肖像:
切萨雷·帕韦塞(1908—1950),诗人、叙事作家、散文家、翻译家,从1935年直至他去世直是出版社永不倦怠引擎式人物。
罗马旅馆,1950年8月27日帕韦塞在这里结束生命。
1940年蒙塔莱绘制“维托里尼在读《圣经》”,这幅画被用作卡尔维诺编写《维托里尼:设计与文学》书封面,1968年由谢威勒出版社出版。
1945年至1950年间,帕韦塞创作《与琉喀忒亚对话》、《同伴》、《鸡鸣以前》、《美丽夏天》、《月亮与篝火》以及些神话文章;同时,他每天生活都围绕着出版社转,这家出版社由不同人管理,但所有人都渴望看到文化在战争废墟上复兴(在办公室里,他是事业发展推动者,他沉默寡言,什活儿都干,但他要求其他人必须守时);与此同时,他通过海量人类学和古代宗教史材料,坚持不懈地收集资料,并且与埃内斯托·德·马尔蒂诺对其进行讨论、翻译和修订,从而创建“民族学”丛书;另外,他还参加为意大利新文学而战斗争,尽管有些不安,他仍企盼着尚不存在新作家,对他们苦口婆心百般鼓励,也会痛心疾首大声训斥,他与维托里尼在起时,他会感到志同道合,有时也会斗嘴抬杠,而与其他作家在起时,他则像豪猪样难以接近;此外,他逐字逐句地为《伊利亚特》译文进行排版;尽管他从不迈出工作室步,但他参与政治,有时,面对周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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