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害羞窘迫模样,程放鹤喜欢得紧,喜欢他用怯怯话音说出不堪入耳字句,齐冲击着自己触觉、视觉和听觉。
程放欣赏着面前人,短短数月,原本瘦弱少年结实不少,既是因为跟在他身边吃得好,也是因为起早贪黑地练武。
程放鹤对自己杰作非常满意。他心里清楚,未来反派现在只是暂时顺从,实则身反骨,他得防着那温热唇咬向自己脖颈。
“学得可真慢。”
“不用,属下知道怎做。”季允低垂头,手指颤抖着,缓缓俯身。
见对方反应,程放鹤便知道火候掌控得没问题。他眯起眼微微仰头,享受着少年温柔,望着人虔诚恭敬模样,轻笑道:“说给本侯听,你在做什?”
句话把人问得眼神闪烁。季允说句话,程放鹤没听清,也不追问,只勾勾少年下巴,“继续。”
季允动作愈发笨拙,腰带解足足有半炷香,跪得身形笔直,低下头。
“属下这就……侯爷。”
换做往常,程放鹤会识趣地走开,但刚才看到文书让他产生种紧迫感。他敲两下门进屋,榻上人扯块被子遮住身体,神色慌乱。
程放鹤不由分说上前,连人带被子起抓进怀里,“看来方才罚得太轻。”
霸道侯爷本想表演个强取豪夺,不料季允增重不少,他公主抱失败,只好扣着季允手腕回到寝殿。
他舒舒服服往榻上躺,垫高腰背靠在软垫上,勾勾手指,“过来,伺候本侯。”
上次他被季允欺负通够,就算是未来战神,如今也是他手下——这尊卑上下谁伺候谁事,今天他得好好清算。
程放鹤品着那含混不清话音,尤其动词发不真切,反倒有种朦胧诱人,又问:“眼中所见?”
季允双唇微颤,嗫嚅着描述他眼神、脊背和足趾。
“嗯。”程放鹤听,满意地躺回去,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禁不住问出口:“那,在想什?”
“在想、想——”
季允忍无可忍,刷声抽出衣带,“在想侯爷。”
“是。”季允脸涨得通红,起身要去吹灯。程放鹤眯眯眼,伸手拉住他手臂拽回榻上。
“就开着灯,本侯要看你。”
昏黄灯下,少年跪在床角,迟迟没有动作,脸颊红却缓缓蔓延,像是明晃晃渴求。
“本侯差点忘,季郎哪里会伺候人?”程放鹤抓着人修长漂亮手细细把玩,“若是不知要做什,本侯珍藏柜子图画……”
静默片刻后,少年像猛地回过神来,上前来解他衣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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