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:侯爷在牢房受苦怎办,挨打怎办……得去救人!
受:zzzzzzz
季允张张嘴没出声。沉默片刻后,他突然又问:“去牢房家人回来?”
魏清道:“公子就歇歇吧,该给银子咱们都给到,侯爷也不是大罪,刑部不会为难。您带着伤操心,回头累病身子,侯爷回来们也不好交待啊。”
季允自知担忧得过分,惹人烦,垂下头趴回去。
即便刑部不为难,侯爷不会受皮肉之苦,可牢房肮脏腐臭,侯爷那般爱干净人哪受得住?他虽让人送不少东西,可刑部规矩他有所耳闻,也不知能不能送得进去。
他边思索着,目光边落在书柜架子里画轴上。这画轴放地方奇怪,卷得也匆忙,像是临时收起,瞧那露出来边角,似乎是幅人像。
官警惕问。犯人往外递书信,按理说不允许。
程放鹤道:“将这供状改成封自责自罪忏悔书,白之于天下——大人不会拦着吧?”
堂官听完起身就走,“侯爷自去寻笔墨吧,本官权当不知道这事。”
……
临川侯府书房气氛凝重,几名管事坐在狭小空间里,有人在沉默地用茶,有人心不在焉地翻阅府上档案,有人听手下来报,重复句:“有个叫王冬杂役今日无故不上工。”
侯爷明明不在,是哪个随从在书房偷藏违禁之物吗?
门口有人来报:“季公子,各位管事,锐坚营来人!”
季允浑身激灵,手腕被绳子勒得生疼,额头汗水聚在扭曲眉目上,发出绝望却虚弱喊声:“放开!和林先生起找他们说情,认得他们将军,必先护住侯爷……”
报信随从道:“季公子,锐坚营就是来找您。”
作者有话说:
“王冬?他去何处?”这个声音破碎而嘶哑,来自榻上用麻绳绑住季允。
他夜间才清理身上淤血,涂过膏药,便听闻侯爷进大牢消息,立即趴不住。他匆忙下地,走路时浑身撕裂般疼痛,可他硬是把每个管事住处都跑遍。
管事们不如他着急,都打发他回去。他又去侍卫所找林先生,再往锐坚营写信,折腾整夜喉头发炎,伤口也开始渗血,让随从瞧见报给大夫,林执中便做主将他绑,不许他再乱动。
“王冬个杂役而已,兴许偷跑出去躲懒,季公子不必过虑。”魏清道。
随同临川侯入宫管事也说:“是啊,侯爷下朝后被侍卫带走,经过殿外时亲口同说,只是去刑部走个过场,陛下无意严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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