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季允下意识攥紧拳,紧绷着身体站许久,最后还是开口问领头将官:“临川侯在哪间屋子?”
那将官没看出自家将军情绪不对,想都没想就回道:“只听说侯爷进二楼靠窗屋子,具体哪间得问里头人,属下去给您问问?”
“不必。”
季允望向二楼那四间屋,其中两间亮着灯,透过窗能看见烛火跳动。
左侧那间烛光较为平静,窗缝里漏出水汽,似乎有人在沐浴——只是在沐浴。若在沐浴时干什,应当略带摇曳才对。
屋里陷入漆黑,程放鹤已感到不对,“说说看,你在做什?”
“侯爷别问,乖乖,”纪柳缓缓低下身凑近,“垂碧让您舒服。”
听这个回答,程放鹤脸色冷,把挣断松松绑住绳子,推开与自己越贴越近胸膛。
原来季允并未把所有事都告诉纪柳,比如自己为白月光量身定制性癖,他就没说。
“本侯从未怀疑过你身份,”程放鹤将人推到旁,拢拢被扯开衣襟,“但即便是纪垂碧,也不能不守本侯规矩。”
,揉揉被撞红指节。
这是干吗呢?跟季允学玩法?
接着,纪柳从床底下拽出捆麻绳,试图把程放鹤手腕绑在柱子上,不过他动作笨拙,费好大力气才勉强绑住。
然后他又去抓人脚踝,可角度选得不对,只脚腕与柱子绑在起,若要保证两腿分开,另只……并没有办法绑在墙上。
纪柳试半天,最终选择放弃。
右侧那间就激烈多。烛光始终大幅摇摆,看就知屋里人动作剧烈。后来窗纸上还贴对手掌,接着是脸颊,忽轻忽重,忽上忽下,最后无力地滑落,像是某种恶作剧,刻意做给街上人看。
与之相伴,是越来越响亮喊叫。
隔壁传来声低吼,接着是长久静默,似乎终于结束。
程放鹤把绳子扔到旁,起身点上灯。很快,听见店家在外叩门,“侯爷,隔壁公子收下银子,答应换房。”
……
季允策马赶到南风馆时,见自家军士里里外外守着,略感安心。
现在只要等侯爷快活完,再送他回去就好吧?
他跪立在程放鹤面前,俯身造成压制之感,“侯爷不必挣扎,今夜,你无处可逃。”
程放鹤:?
霸总发言配上你这身材,违和感满满。
他活动下那条无处可绑腿,根本不用挣扎,这绳子拽就开,还可以脚把纪柳踹飞。
纪柳自顾自走他霸总剧本,猛然挥手,掌风扇歪桌上红烛,硬是没给灭掉,最后动嘴才吹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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